“当年你就那么强大了，有谁能命令你？”
苏清歌听到这话，瞬间停住了脚步。
因为对方不是自己的真正仇人的话，那自己还真的不能一把就杀了对方。
否则的话，自己父母的真正大仇，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报。
“只要你答应我，不杀我。”
“是以后再也不杀我，也不找我报仇，更不会安排人找我报仇，我就告诉你。”
“否则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让你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仇人。”
怕自己说了，苏清歌会杀了自己。
所以此刻，曹旺旺马上跟苏清歌讲条件。
“好。”
“我答应你。”
“只要你肯告诉我，那我就不杀你。”
“也不会让别人杀了你。”
苏清歌听到。
看向此人回话道。
“我信不过你。”
“你让你身边的那人对天道发誓，承诺以后不会杀我。”
“否则的话，道心不稳。”
苏清歌只是一个普通人，发誓也没有什么用。
天道是懒得鸟普通人。
但陈南玄不一样。
他可是一个修炼之人，一旦发誓了，最后做不到的话，那只会走火入魔。
“南玄，这……”
苏清歌听到，扭头看向陈南玄。
因为让他对天发誓，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他是否会发誓。
“没事。”
“对于这样的人，杀了就是，何必废话。”
“至于他不说，那我就读取他的记忆。”
“你不是想要让他生不如死吗？”
“动手吧。”
“我很久都没有看戏了，此次有机会，正好看看好戏。”
陈南玄见苏清歌犹豫，示意她不要因此而犹豫。
只要对方的修为，不比自己高，那自己也就能随时读取对方的记忆。
“你可以读取记忆？”
“那你怎么不早说。”
“你该死。”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苏清歌听到，把自己准备好的刀，从身上拿出来。
自己今日，要对他千刀万割，把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从身上割下来。
让他也尝试一下，当年自己父母尝试过的哪一个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
“不要啊。”
“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说给你听，求你们了，给我一个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