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睡在这里,不对,我怎么睡在这里,”早上吴星画醒来,她和霍璟山紧紧抱在一起,霍璟山的腿还搭在她的腰上。
“问你啊,”霍璟山醒来,没好气地白了一眼。
“我……我明明睡那椅子上,”吴星画回忆昨晚的事。
好像,是霍璟山将她抱上床,好像,是她挽着霍璟山的脖子不放。
“想起来了?”霍璟山挑着眉,双手松开,“想起来了,还不给我滚下去,哎哟,我手都麻了。”
吴星画一晚上挽着他脖子不松手,他的手一直被吴星画的头压住,此刻发软发麻。
闻言,吴星画连滚带爬摔下地,霍璟山见后,嘴角上扬。
“报,”管家在营房门口大喊,
“进来。”
“启禀少爷,我昨日去漳州县衙府拜访,赵县令说什么也不肯出兵,还说天高皇帝远,圣上都不管漳州县人民的死活,漳州县此时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无兵可出,无兵可用。”
“还有另外一件事,密探来报,刘哲他们军队继续往南出发,不计时日,将抵达梧州。”
管家知道少爷的脾气,急事慢慢说,要是声音哆嗦,少爷肯定会责怪。
“管家,你派几名大将带兵去阻拦刘哲,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离开漳州,”霍璟山从床上起来,“你随我去一趟县令府,会这位赵县令。”
“我?”霍璟山指着吴星画,吴星画再次确认,“我不去。”
……
刘哲昨晚和休一等人商量,今儿一早出发,霍璟山是奔他们来的,在漳州待得越久,危险越大,他们必须快速离开漳州前往梧州。
“头儿,你身体?”于长远还是很担心刘哲,昨天他亲眼看见刘哲痛苦的模样,只要头儿看一眼手臂上的名字,头痛欲裂,快要死掉了一般。
“我没事,你放心,”刘哲说这话时,看了一眼骆月初。
骆月初用口型说着“盛洛依”,刘哲感到头疼,但他好像习惯了这种疼,头痛已经不能主宰他的身体。
骆月初唇角上扬,看来起作用了。
在行军的路中,骆月初故意远离休一,马儿靠近富尧,富尧板着一张死人脸,看向骆月初,说:
“你们吵架了?”
“我们没吵架,我们没事吵什么架,我和他不熟。”
骆月初马上反驳,脸色明显不高兴。
“我又没有谁,您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昨晚一晚上都在屋顶,你和他的对话,他和他的对话,还有他和他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你想听谁的,我讲给你听。”
富尧最喜欢呆在屋顶,不是因为他喜欢偷听,而是他想和月亮挨得近点,两个孤独的物体靠在一起,可以温暖彼此。
可屋顶却是个八卦所,想听的和不想听的,他都听到了。
“我都不想听,”骆月初捂着耳朵离开,还是去挨着于长远弟弟好点。
可她刚靠近,于长远就绕开,没法,被迫挨着刘哲,可她刚靠近刘哲,休一就凑过来。
刘哲才不想当个电灯泡,更何况他梦见休一悲催的一生,他认为休一和骆月初在一起,挺好,所以赶紧找个借口溜走。
“我赞同你的说法,从今以后,我配合你,”休一想了许久,他觉得骆月初说得对,头儿不能有弱点,越是逃避只会放大弱点,只有面对,才能战胜弱点。
“好,现在你就配合我,离我远点,越远越好,驾,”说完,骆月初一鞭子打在马屁股上,快速向前跑去。
“奇怪的生物,翻脸比翻书还快,”休一摸了摸灵光的脑袋感慨。
“休一哥,她只对你一个人这样,”于长远跟上来,挤眉弄眼,“证明什么?”
“证明她喜欢你,”富尧冷冷回答道。
两人说完快速往前,留下唯一一人回忆这句话。
……
“她来了?”盛洛依听闻宫女的话,“江雪娘娘你先回避一下,我处理点家事。”
江雪听闻点头离开。
盛洛依进入房间里,她也不装了,毕竟沈婉儿什么都知道,沈婉儿来找她,指定没有好事。
“我们两人聊天,其他人就下去吧!”盛洛依一见沈婉儿便说。
沈婉儿走进来,一身华贵衣服,果真凉凉和丫鬟不一样,人靠衣装马靠鞍。
下人闻言,全都退出去。
“姐姐,你身体还好吧,”沈婉儿假情假意说着,
“谢谢妹妹的关心,姐姐身体好着了,说吧,来找我什么事,”盛洛依直接开门见山。
“洛依姐姐,皇上让妹妹着手调查王大姐的事,你说妹妹我该不该查,该怎么查?”
沈婉儿那晚在散步,刚好看到盛洛依扛着王大姐,往皇上宫殿跑。
沈婉儿特意提醒皇上,让人查盛洛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