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泠月都懒得听两位讨论了,正主就坐她们身边，亲自提点，居然还在那一本正经的讨论季知意是不是被伤透了心。
伤什么心,她现在快乐死了好吧！
张婷：“你说这个人会不会在国外？”
苏泠月皱眉,看向张婷,她倒要听听还能有多离谱。
李秘书也诧异：“为什么？”
张婷说：“很简单啊，你看她最近不是去了国外嘛，然后创作最后一个作品,并且宣布皓月系列结束，是不是说明她最近有了这个人消息？”
李秘书说：“不对吧,听说是她同学。”
张婷说：“那也没说她同学不能待国外啊。”
李秘书点头，似乎是被说服了。
苏泠月：……
她起身,张婷问：“苏助理,你去哪？”
苏泠月说：“办公室。”
再听两人天马行空的聊，她不是憋死就是气死,苏泠月回了办公室,没想来的几个秘书也在讨论这事,不过没有讨论季知意喜欢的人，而是在说这个系列的最后一个作品。
苏泠月好奇：“你们也知道了？”
她身边秘书说：“咦，苏助理你还不知道吗，大会公布的展览名单里有。”
苏泠月确实不知道，季知意也没和她说这事,不过倒是听到季知意打电话里聊过皓月系列,当时她要洗澡,没多问，出来也没机会问。
现在戳季知意，她肯定没时间。
苏泠月默了默,上网看了眼消息，这次四个品牌联合办的年会，展览作品名单已经放出来了，她刷了刷评论，不少人都在讨论皓月，还带以前在国外展览柜的图片，苏泠月看着看着手机响，她还以为是季知意到了，一看屏幕，有点错愕。
居然是林菲。
林菲拍完照之后她就没见过了，也没联系过，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
是有点奇怪。
苏泠月接了，林菲打招呼：“苏助理，你好。”
她没犹豫：“你好，林小姐。”
林菲开门见山：“我看到网上的消息，但联系不上季总，想问问苏助理，皓月是不是参与这次拍卖？”
苏泠月顿了下。
这事怎么都传到林菲那里去了？
不过季知意在飞机上，联系不上也不奇怪，林菲肯定还以为季知意在意林呢，所以给她这个助理打电话，别的不知道，皓月系列苏泠月还是知道的，她说：“不参与。”
季知意敢拍卖，她就！
她就！
苏泠月想了下，什么狠话都说不出来，除了会很生气。
不可能。
皓月系列一直都是展览，从未参与过拍卖，而且季知意还说最后一双鞋是给她定制的，怎么可能参与拍卖呢。
苏泠月笃定的语气里，有一丝丝的不确定。
但林菲没捕捉到这个一丝丝情绪，她哦一声，说：“谢
谢。”
苏泠月挂了电话。
左右摆弄手机，戳季知意的头像，那边还是没人回复，看来还没到，秘书长踩着细高跟走进来，对她们说：“开个会。”
秘书办的人呼啦都进了会议室，秘书长给了名单：“大年会都知道吧，这次意林作为举办方之一，要参与布置会场，总部那边的意思是我们抽两个人给她们，你们看……”
没人看，都很沉默。
秘书长说：“行吧，那抽签决定。”
苏泠月倒是不介意过去，本来祁安在的时候就不待见她，所以她参与的项目最少，后来祁安不在，更没她什么事了，但大家都不出声，她也索性不出声。
不出声，该落她身上的担子，还是落她身上了。
抽了两个，苏泠月和张婷。
苏泠月看着张婷苦着脸，她小声：“怎么了？”
张婷说：“运气真差，上次大年会也是我。”
那会这里还是苏启分公司，抽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她。
这次又是她。
苏泠月说：“那你怎么不去买彩票？”
张婷扭头看她：“晚上就去买！”
苏泠月笑：“去会场很辛苦吗？”
张婷说：“那何止是辛苦。”
简直是惨不忍睹。
来的嘉宾要记得她们口味，忌口的食物，过敏的食物，还有各家品牌的展示顺序，展览柜的摆放布置，上次大年会，光是讨论这些就花了两天的时间。
张婷记得忙完那天她骨头架都要散了，她无奈：“加油！”
苏泠月看她生无可恋的表情，点头。
下午的时候两人去了总部，苏泠月跟季知意来过两次，但都是来去匆匆，会议室的门口在哪里都不知道，这次和张婷两个人跟吴美妍身后进了会议室，张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