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鲁梅镜说:“铃铛从小就有个习惯,她喜欢写札记,我也写,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其实很相似,又很不同。她一直写了很多年,都在家里存着呢。”
皇上问道:“你的札记呢,带来了吗?”
鲁梅镜说:“我和铃铛的札记都在我屋里存着呢,我没有带来,如果你想看,我可以找人拿过来,只是这宫里实在是是非太多,我看着,”她忽然住了嘴。
皇上问道:“你看着什么?但说无妨。”
鲁梅镜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觉得,皇后对我不怀好意。”
皇上想了想说:“你是说,她赏你的镯子?”
鲁梅镜说:“我去请安,是按照礼制,她应该知道,可是她故意请了齐妃在那个时间去喝茶,就是故意让她做个见证,把我的事情传扬出去,给所有人立了一个靶子,不止如此,我听说,太后跟你。。。我总觉得她是想陷害我。”
皇上就明白了,说道:“我懂了,她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现在是最得宠,如果有事,都找你就行了。”
鲁梅镜说:“我家里,后院也是一大群女人,不管谁,送人东西都是有目的的,绝不会轻易有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就想,是不是她故意的。也可能我误会了她,但是我总觉得,她是没安好心。”
皇上就说:“你说这话。。。”
鲁梅镜说:“我说这话,就是想说,我就是个普通的,我也不会介入宫里的是非,不管是太后,还是皇后,他们让我说什么,如果不过分,我就会去说,可是你就当没听见就行了。”
皇上笑起来:“不是,我说你这个丫头,你是真精明,还是真傻子?怎么这样说话?”
鲁梅镜说:“我只是无可奈何。我知道,宫里的是非是躲不开的,所以我就提前跟你说一声,不管怎样,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皇上终于听懂了,他深深叹息,“你这个丫头。。。”他忽然一把就抱住她,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想掐死你。。。我。。。”他忽然就吻了上去,直吻得鲁梅镜晕头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