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了实质。
相比当初，他更成熟了，气息也更加凌厉。
明显迈入了十境。
“外面劫云滔天，走出天武城，就是不祥！”易天衍也来到了，落在了另一边。
他目光变换，似有星辰不停的闪烁。
“来了。”姜明冲罗风笑了笑，就看向了易天衍，“老易，能看透命运吗？这一战会不会大波折？结局如何？”
“我若是能看透结局，早就成神了。”易天衍轻叹，“推演之道，鸡肋也。看透的没什么用，看不透的无能为力，我都在怀疑，这一道是不是走错了？”
“怎么会错，至少能给我们指引生机所在。”罗风哑然失笑，“修为都到了如今地步，你竟然还质疑起了自己。”
“不是质疑，而是对命运的迷茫。”易天衍又道，“看透了，是不是宿命？若是宿命，万事万物都在局中，那么还需要挣扎吗？若不是宿命，又岂能看透？这是悖论。”
“你陷入牛角尖了。”姜明笑道，“若此方宇宙是棋盘，那就跳出去；若不是，那就杀出去。”
“有没有命运又如何，我们追求的是守护族群，是超脱出去。”洛清尘也道。
易天衍眼中更朦胧了，他忽然看向了姜明，神色略微复杂：“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死气。”
“死气？”冉心一颤，“真假？”
“别听他的！”姜明连忙道，“大劫之下，种族之争，谁身上没有死气，谁敢说不死。”
“总之，你要小心。”易天衍没有分辨，也没有劝说。
轰……
天际尽头，冲出了一道破灭之光，直接插入苍穹深处。
“杨涧的三眼破灭之光。”罗风皱眉道，“施展出此禁法，他肯定碰到了极强的对手，不行，我要去支援！”
他正要离去，却被姜明一把拉住：“交给我了。”
不由分说，他瞬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