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楼算得上前三,里面的姑娘个个顶漂亮,最便宜的都要二两银子,他们一个月军饷也不够去几次的。
这在李松眼里,怎么成了三流妓院呢?
顷刻,有人忍不住不满的嘟囔道:“公子这是哪里话,这么好的地方,怎么能说是三流妓院呢。”
“就是,迎春楼在整个静州城都数一数二,怎么能…”
……
一众士兵纷纷出声附和,语气中多是不服。
“一群土鳖。”
李松看着他们,满脸不屑,“在静州城这种小地方,它自然排的上号,但若是放到淮州那条烟柳街上。”
李松说到这里,抬首望天,“它屁都不算。”
一众士兵瞬间不说话了。
李松所说的淮州,正是整个南疆,最为富庶之地。
你若是随便找一个南疆人,问他整个南疆十二州哪一州人口最多?
他可能会告诉你是静州,也可能告诉你是王都所在的青州。
你若问他,哪一州民风最为彪悍?
他可能会回答你,是通州,也可能回答你是西部三州的其中一个。
可你若问他哪一州最为富裕?
他一定会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你,然后和你说,“当然是位于江淮两岸的淮州了,傻-逼。”
淮州远富于其它州,而且是遥遥领先,一骑绝尘的那一种。
而烟柳街,正是淮州最为繁华的一条街道,被人戏称为洒金街!
这一点,在南疆,连三岁稚童都知道!
沉寂了片刻,终于有一个士兵安奈不住,吞了口吐沫,不确定的问道:“公子,那烟柳街也有妓院存在吗?”
其余士兵纷纷抬头看向李松,很显然,他们也很好奇这个问题。
见众人都被自己的话所吸引,李松脸上不由浮现一抹得意,他挑衅般向林夕看来,见林夕神色淡然,脸上没有露出半分感兴趣的神色。
他眉头微微一皱,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看着那群士兵,说道:“当然有,不过那里不叫妓院。”
“叫什么。”
“叫什…”
……
众多士兵一脸好奇,纷纷问道。
李松眯了眯眼,慢悠悠的答道:“他们那里叫艺伎馆。”
“艺伎馆?”
“里面是什么样子呢?”
“是啊,公子,你和我们说说呗…”
众多士兵你一言我一语,一副刨根问底的架势。
李松没有继续端着架子,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来,“去那里的人非富即贵,自然不是单纯奔着皮肉交易去的,他们追求的是与众不同,是风花雪月,是浪漫。”
“因此为了迎合那些客人的口味,那些艺伎馆的姑娘,一个个博学多识,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所不能,……”
……
“而且他们与这边青楼的待客之道也不一样,在那里可不是客人选姑娘,而是姑娘选客人。”
不得不说李松叙述的能力很强,烟柳街上那些艺伎馆被他生动的讲述出来,那些士兵都被吸引住心神,纷纷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生怕漏听什么。
就连一旁的吕良,也是竖起耳朵,全神贯注的听着。
而李松也很享受这种感觉,继续讲道:“在那些艺伎馆里,你如果没文化,那些艺妓根本瞧不上你,你去再多次,花再多钱,也只能睡丫鬟。”
“只能睡丫鬟!”
“花钱也只能睡丫鬟,这也太坑了……”
“是啊…”
……
一众士兵听到这里,一个个愤愤不平,口中满是遗憾,就好像被迫睡丫鬟的是他们一样。
“你们可不要瞧不起里面的丫鬟。”
李松微微神秘一笑,继续道:“我告诉你们,那里面的丫鬟个个都很漂亮,像迎春楼里面的这些头牌,去当个丫鬟都会被嫌弃丑。”
嘶!
那些士兵纷纷吸了口凉气,迎春楼里的头牌他们大多数都见过的,连当个丫鬟都会被嫌弃丑,那里面的丫鬟要多漂亮啊!
那里面的艺妓,岂不是美若天仙!
一个士兵咽了口吐沫,问道:“那公子,里面的艺妓,你睡过吗?”
此言一出,那些士兵的目光纷纷看向李松,等着他的回答。
“那是自然。”
李松一脸骄傲,得意道:“当年我与同窗一同前往,我单凭一首诗词,便引得八大艺妓注目,她们争着邀我过夜,与她们彻夜长谈。”
引得八大艺伎注目,争着邀请我一同过夜!
众多立刻身形一凛,满脸崇拜。
“后来呢?”
半晌,有士兵开口问道,其余士兵纷纷看向李松,屏住呼吸。
“后来我与八大名妓共同过夜。”
李松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嘶!
那些士兵再次吸了口凉气,看向李松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李松负手而立,抬头望天,高高的扬起下巴,满脸高傲神色。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然后,你就被发现诗是买别人的,被她们联手打得鼻青脸肿,连裤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