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吹过都要紧一紧衣衫的谋逆之后,终于有了能够遮挡风雨的地方。
与避风雨客栈不同,应天府是真的能够避风雨。
再加上颍川秦家的不讲理,宁北在这朝歌城中总算是能够站稳脚跟,不至于被不知道哪阵风吹个跟头。
青石璧还有残余的金光在微微泛着,映衬宁北那张始终有些苍白的面容,平静的双眼格外明亮。
两句警言由心而发,不成想竟牵引出了如此大的动静,以前早就听师兄说过儒学一道不同其他,逝去古圣居于儒庙洞察天下,往往有读书人发出惊世之言便可惊动古圣,牵引儒家气运。
只是万万想不到,自己这两句话竟是能够达到如此标准。
他侧目看着已经走到自己身侧站下的秦长鱼,微笑了起来。
秦长鱼将地上的毛笔捡了起来,也跟着在青石璧上写了两句话,然后抬头看了半天天空,也不见有什么异象出现。
他叹着气,摊了摊手说道:“我是觉得不大公平的,就连你都能走到我的前头,而且写的话还比我写得好。”
“不过仔细想想却也想得通,毕竟你是我表弟啊!”秦长鱼忽然抬脚用力的踹了踹青石璧,然后与宁北对视着,开怀道:“这就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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