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苒地嘶吼道:“本官是正四品指挥佥事,是你的上官。
你竟然胆敢让手下人缉拿本官?你这是在忤逆,是在以下犯上!
本官要告到指挥使大人那里,要告到陛下那里,本官一定要治你一个霍乱朝纲的罪名!”
说话间,崔应元更是看向了大殿之内原本存在的一众锦衣卫官员。
“本官被歹人所劫持,你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难道不怕指挥使大人问罪吗?”
耳中听完崔应元的话音,大殿之内的一众千户和百户们,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为难的神色。
这崔应元毕竟是上一任北镇抚司的镇抚使,而且还是锦衣卫衙门里面的老人,余威犹在。
倘若是得罪了这位大人,以后在锦衣卫衙门当中,他们怕是要有苦头受了。
但眼前这位新任北镇抚司的镇抚使,显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对方刚刚一到任,就敢命令手下人缉拿一位正四品的指挥佥事,背后又岂能没有依靠存在?
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眼下周宁方才是北镇抚司的镇抚使。
这些原本的北镇抚司官员,自然是不敢有分毫半点的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