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我让温岭跑一趟,挑一套上好的银针拿过来。”
袅袅寻思着,做谢衍的助理不容易,温岭好忙。但她终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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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袅袅带着银针,和两个盒子,开着车来到了祁馆长所在的巷子。
这边都是老房子,车子开不进去,需要走一段路。但老住宅区韵味比较足,路边是高大的法桐,一些人家的房子上,爬着茂盛的藤蔓植物。燥热的空气,在这里也彷佛被隔绝在外。
看到祁馆长家的门牌号,袅袅拉起门环,敲了几下。
很快,有人来开门。露出脸后,却是笑意盈盈的谢衍。他拉门让她进来。
“袅袅来了啊?”祁高祥的声音随之传来。
“祁馆长,今天精神很好啊。”袅袅迈步跨过门槛,余光看到谢衍给她挤眼睛。
“小谢说找我有些事情,我想反正你们也熟,一起也不错,省得对着我们老人家会无聊。”祁馆长把人往里让。
以前祁馆长都称呼谢衍为谢总的,今天这个“小谢”,叫得亲切。
袅袅想着,谢衍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门里有个小院子,并没有传说的三进或五进院落,正房客厅里坐着祈夫人——修锦瑟。
与那天马路上苍白孱弱的老太太相比,今天修锦瑟好了很多,坐在旧沙发上招呼袅袅。
“你就是袅袅啊,那天多亏了你,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就要交代了。”
“袅袅,如果不是医院的主任医师说,我们都不知道,你用的是刺血疗法。那可是中医大家才会的高妙技艺啊!”祁高祥满怀感激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