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水溶解之后,药效期一过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女孩儿还把水倒掉了,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更死无对证了。
“香,你这是怎么了?”玄木上前扶着女孩儿的肩头问道,他也趁机把女孩儿手里的水杯拿了过去,放在桌子上。
蔚礼香苦笑了一下,“我已经情愿做她的替代者,可你却利用我,现在,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即便是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玄木看得出来,女孩儿已经动了真情,如果她真的不想手下留情,恐怕她这会儿就不是这个态度了,或者根本就不会单独质问他。而现在他虽然不想那么做,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咬牙利用一下女孩儿的感情,编出一条合理的瞎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