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那么简单。
叶绯道：“互助罢了，你的异能对自己而言或许鸡肋，对他人影响很大。”
沈鸣弦抿了抿唇，“影响命数，会倒大霉的。”
叶绯半开玩笑道：“我运气一向很好。”
要不是遇上帝师这个坑逼，叶绯觉得她从来不是个非酋。
她突然望叶绯一眼，神情认真，意味深长道：“你煞气那么重，是福是祸还不一定。”
叶绯眼里透着淡淡的迷茫之意，“杀气？”
沈鸣弦：“凶煞之气，就是……你很凶。”
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发现屋里和楼道里鬼影都没一只，全被叶绯身上的煞气吓跑了。
沈鸣弦估计叶绯手上人命无数，才会有这么凶的煞气，鬼见愁。
虽然煞气重，但眉宇间又透着正气，身上也有一股凛然之气。所以第一眼见到这人时，便直觉此人可信。
叶绯：“……”
煞气什么的她不知道，凶是挺凶的，在联邦，敌人闻之色变。
叶绯往后一靠，“你说话，倒是跟一个朋友很像。”
跟帝师那神棍差不多。
沈鸣弦没有问她是什么朋友，只淡淡笑了笑，扭头望向车窗外，飞行器准备降落。
她轻叹了声，“好高。”
*
宁枫约的地点在第七区，一家普通饭店。
叶绯走在前头，带着沈鸣弦进了饭店，找到了那两人所在的角落。
“抱歉，久等了。”
程晢和宁枫看到这副打扮的叶绯时，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漂亮姑娘你谁啊？
实在是叶绯实力在前，很容易让人忽略她的长相，这略打扮一下，还挺像回事，人模人样的，哪像个崩人脑瓜子不眨眼的煞神。
宁枫回道：“我们也刚来。”
叶绯瞧一眼桌上的烟灰缸，七八个烟头摁在上面，程晢手里还燃着一支。
“这是沈鸣弦，我室友。”
扭头对沈鸣弦介绍，“程晢，宁枫。”
沈鸣弦朝两人微微欱首。
程晢见对方柔柔弱弱的模样，摁灭了烟，接着在叶绯的眼神威胁下把烟灰缸丢远了。
“沈女士怎么如此想不开？”
沈鸣弦不明所以，“嗯？”
程晢揶揄道：“跟她做室友？怕不是找……找罪受。”
被叶绯死亡眼神一扫，程晢硬生生把‘死’字咽了回去。
沈鸣弦扯了扯嘴角，“谁受罪还一定呢。”
程晢由衷感叹，“沈女士这精神状态，情绪挺稳定的。”
昨晚还被人下药呢，今天似乎当无事发生一般，还跟叶绯这女人混在了一起。
沈鸣弦回道：“倒霉惯了！”
程晢：“……”
见识过叶绯的惊人的食量，程晢毫不吝啬，照单上了满满一桌。
程晢冷不丁开口，“姚三少昨夜死了。”
叶绯捻着筷子，见对方正看着自己，无语翻了个白眼。
“不是我干的。”
宁枫皱了皱眉头，“不是你，又不是我们，那还能是谁？”
叶绯问：“昨夜什么时候的事？”
宁枫道：“昨夜凌晨左右，但人是今早才被发现的。一刀割喉，死在床上。”
叶绯啧啧两声，“他死了不要紧，就是死得不太是时候。”
怪不得有人上门找麻烦，还以为自己这就被识破身份了呢。
程晢道：“昨天在酒店的所有宾客都被姚家查了一通，估计很快会找上沈女士。”
突然被点名的沈鸣弦抬起头，眨了下眼，扭头望见一脸淡定的叶绯，低头继续吃饭。
叶绯轻哼一声，“已经找上了。”
如果她不在，沈鸣弦这会儿估计都被姚家的人带走了。
程晢轻叹了声，“看来九大家族也不见得像表面那么和谐。”
叶绯：“这不正合你们意么？渔翁得利。”
让他们内斗，和国再出来割韭菜，吃不了肥羊，瘦那头也能宰吧？
宁枫道：“问题是渔翁另有其人啊。”
叶绯扭头拍了下沈鸣弦的肩膀，“虽然我不介意睡沙发，但你房子太小了，搬家吧。”
沈鸣弦点头，“听你的。”
宁枫提议道：“叶女士需要什么样的房子？组织可以帮忙。”
叶绯眉头一挑，“无事献殷勤。”
宁枫笑道：“哪里的话，能帮到两位是我们的荣幸。”
叶绯瞅他一眼，“废话就不多说了，直接说什么活吧。”
宁枫视线扫了眼从头到尾都埋头吃饭的沈鸣弦，越是沉默的人，越擅于倾听。
叶绯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