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头发。”
毛巾递到她手里,她撑着身子去给他擦,不过一会儿,头发就干了。
她依旧不说话,他抿了抿唇,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和她面对面。
“我没搭理过她,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没分寸。”他低缓地出声解释。
虽然今天的计划是她想出来的,但闻砚笙害死人想替自己解释一下,让她安心。
“我知道。”她盯着他的头发,声音有些颓废,“就是不高兴。”
想了想,她突然弯腰看着他的眼睛,把藏在心里的问题问出来。
“我是不是真像她说的那样,又矫情又作,一点也不懂事?”
“是挺娇气。”他笑着握住她的手。
“我说的是矫情,不是娇气。”她纠正,情绪十分低落,恹恹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是不是就像她说的,迟早有一天,你哄我也会累。”
“你什么样,我心里不清楚吗?”他的语气染上宠溺,但并没有半点不认真:
“你这样不都是我惯出来的?我就喜欢你这样你不清楚?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何必去听别人的,要是哪天你真无法无天了,那也是我亲手惯出来的。”
“再者,我这哄人的都没喊累,她一个外人替我瞎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