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也回应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Hi,好巧啊各位,你们是都准备遛弯吗。”
“嗯嗯!”达芬奇迅速点头,一副准备萌混过关的架势。
“不可以哦。你们倒姑且不论,有一个我完全无法忽视的家伙呢。”我冲着那个高斯啥啥啥挑了挑眉,“某只自称芥芥友人和迦勒底的敌人的狐狸,似乎恬不知耻地不知自己立场呢。”
“哎呀哎呀,还真是过分呢。明明是始皇帝大人和公主殿下先动的粗吧。”这只狐狸精在这个时候的言辞也仍然是不禁带着一两丝的勾人意味,“将人家这般粗暴的对待,甚至到现在都没记住我的名字——至于芥芥啊,我可是被她单方面分了手呢。”
她的声音里,有着我见犹怜的魅力。
我虽然挺想来一句“芥芥是你能叫的吗?”,但毕竟输人不输阵,这种质问手法实在是太低端了:“那当然。毕竟芥芥慧眼识珠,本公主可比你好上千百万倍。”
“所以啊,芥雏子对现在的我来说,也已经不是友人,只是单纯的商品了yeah!”这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甚至还比了个剪刀手。
然后,她就被一个被丢进来的某匹马砸了个正着。
“扑哧!”我看着这家伙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身后项羽拎着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的陈宫走了进来,一板一眼地答道:“幸不辱使命。”
仿佛刚才那个拎着赤兔故意砸狐狸的坏心眼不是他一样。
就是嘛,这只狐狸算什么!还敢在我面前炫耀和芥芥的关系?
起码芥芥她老公(?)听我的,而她只会被芥芥的老公打!
出了口恶气的我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活该,背后说人坏话还被正主的姘头听到了,没被打死都算轻的。
“可、可恶!”被砸的晕头转向的高扬斯卡娅爬了起来,那个女人恶狠狠地从脑袋上拔下了几根头发,放在手心轻轻一吹,“这可是给你的特殊服务,小公主啊。”
“我还是个宝宝。”轻而易举听出她说“小公主”时带的恶意的我面无表情地拒绝,“我不需要肮脏的大人们的特殊服务。”
尽管嘴炮我单方面可以宣布自己胜利,可我看着她用头发变幻出的巨人,皱了皱眉。
我想起了我看到的那几只魔兽。
这些都是不属于大秦的物种。
“高扬斯卡娅,你又犯上一条带不明物种入境的罪名。”我冷着脸,“我也放弃问你什么你可知罪的屁话了,项羽,秦良玉,杀了她也无妨。若是迦勒底的人试图阻拦,格杀勿论!”
我掏出了我的棋。
与琴相比,我仍然是更精通于棋。
无论眼前是怎般景象,我眼中所见,仍然不过是一盘。
望着虚空中的棋盘,握着棋子,反手便落下一子。
以天下为棋,万事万物皆可入阵。
如此阵者,今日,便教他有去无回!
虽说如此,下棋真的让人颇费心机。
哪怕陈宫被打晕了,对面还有一个会破阵的福尔摩斯和能帮忙计算的达芬奇,我还得提防Assassin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暗杀,不过我看着为了抵挡项羽攻势,不得不拼命拔头发拼命吹的高扬斯卡娅,诡异地感到了一丝平衡的爽快感。
我看她不秃死!
长期以往,必然是我方占上风。
毕竟一力降十会,只要对方稍显疲态,项羽和秦良玉便能轻而易举,取对方首级。
但令我有些担忧的是,远方传来的刀剑相击的声音。
芥雏子那边。
仅凭她、高长恭和一些人偶,迦勒底那边可是有Saber、哪吒、玛修和藤丸立香四人。
她如若受伤,我难辞其咎。
当远处传来一股巨大的魔压,和Saber大喊着“Clarent Blood Arthur”的声音,似乎是宝具解放了。
我磕了点丹药,感受着体内再次充沛起来的魔力,复而落下一子。
嗑药也是打架的一种,不爽不要玩!
这是一个缩地阵。
虽然这么说,但移动的位置不能太远,也不能对太远的对象发动。
幸而他们两有照我说的那样边打边退,否则我还真没这个本事。
仅仅是移动了一点点,我体内的灵力又空了,我不得以地继续掏出丹药,吃下去后再摸又摸了个空。
……糟糕。好像补给有点不够了。
“哼,看起来你很狼狈啊,嬴阴嫚。”芥雏子踩着被我烦恼地丢在地上的空瓶子,嘲笑道。
“啧,瞧瞧你这额头上的冷汗,这可是一百步笑五十步啊,芥芥。”我下意识地回敬道。
然后我看见,芥雏子的目光追随着战斗中的项羽的身影,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