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沉着冷静,并不将门外的动静放在眼里。
不一会儿,和许母对视之后,许父开口:“凝凝,你和妈妈上楼,我有事和他说。”
“爸爸......”
许父给了她一记安抚的眼神。
凝顾有些担心宋壶深,他整个人看上去更锋利更凛冽,全身上下的线条都是硬的,没有半点柔软。
凝顾动了动唇,“靓靓。”
宋壶深忽然笑了下。
他声音平静得不像话:“姐姐,等我……”
近乎二十年了,她见过他所有的样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宋壶深软弱,没有自信。
仿佛八年前俩人分离的画面历历在目,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仿佛他又回到了当年那个举着拳头满脸血只有一个小猪OK绷的小孩。
这是无论凝顾如何安抚都没有办法抚平的伤痕,他将所有的失去都归结于自己。
“我等你。”
“一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