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着抱枕,望着天花板发着呆,“留几天,跟我弟弟谈点事。”
段堂深点头,起身,“晚上有个酒会,Unicef举办的,没人愿意去,你跟我去。”
凝顾:“大哥,我婉拒你。”
段堂深开始打感情牌,“好久没跟你一起搭档跳舞了。”
凝顾坚持拒绝:“我不想,你太高了,我得穿个十厘米的高跟鞋才敢站在你旁边,还是不要了,太累。”
凝顾真的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当年他当她芭蕾舞搭档的时候,也就比她高一点点,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跟窜天猴似的,身高直逼一米九。
每次他一站起来,跟朵移动的乌云似的,搞得她都不敢大声说话,怕说错啥一道惊雷劈在她头上。
“我坐轮椅,你就不用穿高跟了。”段堂深心安理得的说瞎话,“晚点,我让人给你送礼服。”
凝顾眸光清零,“我不......”
段堂深一嗤,“你不是想他吗?”
凝顾身形一僵。
段堂深微微垂眸,目光明目张胆落在她的脚踝上,毫不掩饰,“脚链的主人。”
白皙的腿,脚踝关节带着诱人的粉,上面挂着一条银色的脚链,五孔为一节,挂着银色吊坠,形状不明,材质参差。
器残,补之,可生二观。
一观新生,银补之器合三和,金玉石三行,采补合一,特独益善;二观思旧,残破重生,铸补后象可透视原先象,睹物思人。
电影是导演有意安排,我在预谋与你相遇。
再遇见,不用质疑,一切都是存心积虑。
世间万物,爱最难缠。
花会重开的,不同的夏天又来了,盛开或是不盛开,花都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