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千丝万丝缠绕在凝顾身上,往他身边拉扯。
温挽犹豫了一下,说:“以前我跟我弟经常打架,滚来滚去拳打脚踢那种,后来长大了,两个人很自然就会渐渐就减少不必要的身体接触。”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姐弟都是这样的,但凝顾听进去了。
越距。
不太好。
青春期的荷尔蒙很难解释,陶桃一默,想起某个人,所以他们也是这样走错路的吗?
凝顾心思细腻,她一低头,就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桃陶,你最近跟他联系过吗?”
说起那个“他”,陶桃不说话了。
“我前段时间去G城了,还跟他通了电话。”她顿了顿,喝了口水,“听他说话,挺好的。”
许久,等来一句“那就好。”
她侧目,“你想他吗?要不要去找他?”
陶桃抬头,眼神没有聚焦似的,语气坚定,“我说过,他要走,我不会去找他的。”
“所以你想他吗?”
陶桃脑子放空,她问:“想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大排档生意很好,路上有散步路过的行人,有穿着白色背心的老大爷,有拿着红色扇子准备去跳广场舞的大妈,行人匆匆,周围人声鼎沸。
凝顾笑着抬头,黑夜里什么都没有。
而后,她听见自己说:“我也不知道。”
“那就不想。”
“嗯?”
她重复,像在确认,“我不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