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众人全部陷入静默,站的板板正正,也不知心里是否情愿,至少表面上只好乖乖按照达坎的说法自己领悟。
时间在煎熬中度过……
无殇低着头,实则始终注意着讲台上男人的一举一动,只见达坎坐着板凳背靠墙壁,刚开始坐姿还算端正,再后来这人的脑袋便开始了有规律的上下起伏。
这副样子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在……打瞌睡?
无殇用手指悄悄捅了捅身旁的嫣朵拉,嫣朵拉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小殇殇,怎么啦?干嘛戳人家屁屁。”
“啊抱歉,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叫达坎的家伙好怪。”
“的确挺怪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好像快睡着了。”
“嗯嗯,不是你的错觉啦,事实上他已经睡着了。”
无殇了然,而后又拍了拍旁边一名明显心不在焉的黑袍的肩膀低声问道:
“兄弟,冒昧打扰,不知达坎大人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小弟我入教时间尚晚,实在有些不懂。”
黑袍闻言小心瞅了瞅四周,见无人注意才小声回道:
“兄弟,说实在的,其实老哥我也不懂,但我相信达坎大人此举一定有他的深意存在,是对我们的一场特别考验,只是我们的境界暂时还达不到他那种高度罢了。”
“……有道理,小弟受教了。”
“那就好,不说了不说了,我得抓紧时间继续领悟才行。”
时间又过去大概半个小时,达坎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撸起袖子看了眼手表。
“到时间了,散会散会!”
说罢,达坎当即以身作则,第一个起身开溜,仿佛即将放学时抢着第一个冲出教室门的小学生似的。
黑袍们一脸懵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都陆续离去。
无殇和嫣朵拉相互交换了下眼神,详装同黑袍们一道走人的样子,却在无人注意的某刻循着达坎离开的踪迹悄悄尾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