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安全感。”
“你还怪会说的。”
“还有更会说的,想不想听听?”
看余照期待的神情,盛寻笑嘻嘻:“咱们家的财政大权必须在你手里,你每天给我20块钱零花钱就行了。”
“20?”
“嗯。”
“太多了吧?”
盛寻鼓鼓脸颊,黏黏糊糊:“那15吧?”
给她准备的睡衣也是小碎花,余照背着他慢吞吞系扣子,听到盛寻问明天什么课。
“早八。”她打了个哈欠,钻进被子里补充,“这个学期课还挺多的,我报了四级,要开始备考了。”
被子里没什么温度,余照蹬蹬脚,缩成一团。
“什么时候考试?”
“12月22号,你呢?”
“还是那样呗,军训,好累。”盛寻自然地往她这边挪挪,伸手抱着余照的腰,“还早,说会儿话再睡觉吧。”
两个人都喜欢这种闲来无事在一起说废话的感觉,于是将明亮的卧室灯关掉,只余一盏澄黄的卧室小台灯,隔着布料灯罩,有一小簇燃着的火苗。
余照无聊地用手指绕他的头发玩:“我还是喜欢你黑色的头发。”
“那我染回来。”
“今晚谁值班啊?”
“小红和小白。”
“哈哈,你怎么也这么叫他们。”
“好区分,大家都这么叫。”陶醉地吸两口余照颈边的香气,盛寻吞了下口水,“黄矛也在呢,下午五六点开始客人会很多,一直到后半夜就没人来上机了,他就在吧台附近找台电脑玩游戏,玩到半夜回家。”
“黄老板很潇洒呀。”
“军训太累了,我浑身都疼,感觉腿不是自己的,所以我就每天早晨去,对对账,把整张的现金拿走存起来,一天就去这一回。”
“真是没精力再管,草莓最近该洗澡了我都没空给它洗。”他一副身体透支的语气。
“我周五上午带它去洗澡吧,我上午没课。”
他笑起来:“草莓去不了宠物店,就得自己在家给它洗,放水池里也不行,必须是打一盆水,让它能把脑袋搭在盆沿上,它才能老老实实让你用花洒冲。”
“是吗?那我给它在家洗。”
他舔舔嘴:“要是草莓不乖你就停手,别把你挠了。”
“我看草莓性格挺好的。”
“哼,那是它喜欢你,它从来不朝你伸爪子,以前在家没少咬我,打我,可凶了,蔫坏蔫坏的。”
冷冰冰的被子里逐渐染上了两个人的体温,变得舒适,余照扭扭腰,嗔怪地拍一下盛寻的头顶。
“你手老实点!”
他反而得寸进尺地挪着往上窜,来轻轻亲她嘴角,在滑腻皮肤留下亲吻。
余照伸手点点自己另一边的脸颊,盛寻听话地指哪儿亲哪儿,凑近碰了碰。两个人小朋友一样互相亲脸颊,在盛寻又一次亲过来的时候,余照扭头,将自己的柔软嘴唇送了上去,他立刻就笑了,念念叨叨,将她搂得更紧一点。
“怎么办,喜欢死你了。”
注视着平躺的余照,眼睛里都是柔软爱意,盛寻在旁边趴着,慢慢捋顺余照带着波浪的长卷发。
“真好,明早醒过来,你就是20周岁,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