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区别:“挺好喝的,没放重口的调味料,尝尝。”
余照指责:“你都碰过勺子了,还给我喝?”
“我去给你拿个新的。”
他将汤小心放在桌沿,余照轻咳一下缓解嗓子的痒,将身上搭的厚被拢紧点。
“隋阿姨是不是下班了?你把甜甜自己放家里?”
荀钰小心捏着勺,直到余照吸溜一口才张嘴回答。
“被我哥接走了,让我妈带一晚上。”
“哦...你得多注意,尤其是女孩,不能随便去别人家住。”
“好。”
看他又提起来一勺,余照连忙求饶:“真不喝了,嗓子好疼,还想吐。”
荀钰不再强求,将汤碗端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余照已经泥鳅般缩回被子里,把自己裹成脸色苍白的粽子,她眨眨眼,看投在墙壁的影子。
“你哥跟你是双胞胎?”
“嗯。”
“你们不太一样。”
荀钰扭头瞧她,伸手将她不听话的碎发掖到耳后。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我没我哥高,也没他帅,我应该叫荀铁,这样我们合起来就是铁骨铮铮。”
余照边咳嗽边笑:“什么呀?我没想这么说。”
荀钰奇怪哼一声,一副我才不信的样子,他将余照的被子提提,条件反射拍一拍。
“难受就闭着眼睛休息,我等会儿叫你起来吃药。”
“荀钰...你过来一点。”
看他满是疑问地凑近,余照从被子里伸出胳膊,在台灯的暖光下胳膊冒烟,丝丝热气有了实体。
“再近点。”
荀钰紧张地舔了下嘴唇,依言俯下身来,眼睛亮晶晶的。
余照拧着眉头将手掌贴近他的脸,微微向自己的方向掰,没有看错,他的颧骨上确实有一片淤青,甚至还有一道鲜红划痕。
“你...嗯...”
她的手腕被摁在枕边,被动承受狂热的舔吻,灵活柔软的舌头纠缠着她的,使她在缺氧与窒息里迷乱,只能用无力的左手去推他的肩。
动作熟稔得仿佛做过一万次。
荀钰握住她的手轻轻抬,放在了自己后颈上,暗示不言而喻,让她搂住他的脖子。
余照气愤地顺势掐他一下,终于叫停了这场满是掠夺的吻。
两个人对着气喘吁吁,一个缺氧,一个激动。
唇角发麻,感觉唇瓣内侧有隐隐的痛点,似乎被咬破了,余照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扫一下,嗔怪他:“你把我咬疼了。”
荀钰顿了顿,笑着用鼻尖蹭了蹭她,呼吸交织,暧昧又亲密。
似是补救,这次落下的吻温和许多,半睁的眼眸里满是沉醉。
这样温柔的吻余照显然招架不住,无力地软成一滩泥,乖顺合上眼睛,吻落下一次,她就小小颤抖一次。
荀钰不知道哪儿来的灵感,用大拇指的指根卡着她的下颌,其他四根手指不断揉搓她的后颈和耳朵。
略带着点强势捧着她的脸不许她躲避,她眼角很快就渗出泪来。
余照在他意犹未尽的吮吸里含糊发问:“为什么突然亲我?”
沉醉于舌尖相贴的人与她分开点距离,后知后觉哪里不对,不敢确信地伸指尖指指自己的脸颊:“你刚才不是想亲我吗?”
余照快疯了:“你神经病啊!你脸上青了一块我想问你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