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宋凌每次的行踪可都是会告诉我们这些粉丝的,应当是我看错了”。
二人的说话声渐渐远去,江沁这才意识到自己可是带了个定时炸弹来医院。想到那位的影响力,思索片刻,还是拨了个电话 。
“大夫,他这手平时除了不要碰水,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江沁望着宋凌那包裹的像粽子的右手,仔细问道。
“忌口,少吃点腥辣食物,一会儿带他输完液就可以回去了”,老大夫背对着二人洗了个手说道。
“谢谢医生 ”,江沁没想到宋凌的手这么严重,医生强烈要求输个液才能走。
出了门口,她看了看输液那边地,乌泱泱的一群人,再想到宋凌那招人的脸蛋,一阵头疼。
“要不给你单独开间房吧”,江沁问道。
“行呀!”,宋凌也担心引起不必要的动乱,点头应道。
他此时仍然是上午那身衣裳,随意地背靠着身后的墙壁,即便整张脸遮的严严实实,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不经意间地望着人时,不减半分魅力。
医院的病房内
“江小姐,想什么呢?”,宋凌见面前的女人几次走神,盯着人问道。
卸去一身装备的男人闲散地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扶把手上输着液。夏雨过后灿阳迫不及待地释放光芒,几缕调皮的日光透过帘缝照在男人那略显苍白的脸庞上,隐约可见皮肤下的青色细管,眸中藏着洞察一切的意味。
空气凝滞一秒
“我——”,迎着男人逼人的目光,江沁一时有些语涩。
“砰——”。
“宋凌,听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苏路安一路小跑过来猛地推开了房门。屋内诡异的气氛,让他欲说的话噎了下去。
“宋先生,我下午有事,一会儿就让苏公子送你回去吧!”,江沁起身拿起一旁的包包淡淡道。
“是真有事还是假有事情?俗话说送佛送到西,我这还在输着液呢 ,江小姐就要离开,未免有些——”,余下的话,男人未说出口,可那要说不说的样子倒像是江沁找了个借口似的。
屋内灯光明亮,江沁站在单人沙发旁,身后墙壁的一角处放着一盆半人高的绿植,叶子绿油油地,成堆似地向上长着,倔强且坚韧。
“宋公子,你的手因我受伤,我很抱歉。但我该做的事情也都做了,我下午要去趟舞团,真有事!”,江沁听着男人误解的话,胸腔内难以抑制地也又起伏了些,闭了闭眼,声音透着些冷意说道。
话落,江沁没看男人的反应,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凌哥 ,你也——”,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苏路安见人走了,正要说说某位时,男人射来的冷光让他再次住嘴。
江沁走后,陷在沙发上的男人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他侧低着头,阳光照在他的半张脸上 ,一半明亮一半暗淡,仿佛这世间只余他一人,在独自一人的旅途中迷惘着。
苏路安感受到从男人身上穿来的低气压,几番犹豫后诺诺道:“凌哥,慢慢来,事情——”。
“嗤~,想什么呢?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不等苏路安说完,宋凌往身后的沙发背一靠 ,一只腿搭着另一只腿上,抬头嘴角勾着抹笑说道。
半点不见方才的颓丧,只余一贯的散漫不羁。
“是是是,咱凌哥最是拎得清的人”,苏路安知道气氛热络了,忙应道。
“你小子,少拍马屁,走了 !”,宋凌扯下手上的针孔,笑骂道。
“哎,你这还没——”。
“你觉得我需要?”,盯着苏路安阻扰的手,宋凌冷不丁道。
“行行行,您是祖宗,我不拦你了”,苏路安作投降状,退后半步妥协道。
宋凌这次是偷偷回来的,本来今晚在桐城有场演出要参加,结果出了点意外就推了,但此刻他想:既然见不到想见的人 ,那就让她看见自己。
···
江沁走出医院后,给舞团的刘团长拨了通电话想要确定下午的排练时间,结果却被告知活动取消了。
她坐在车里眼睛无神地望着车内一处,冷空气吹来的凉风轻拂她面上细小的绒毛,细腻光滑的脸上平静无波。想到上午发生的事情脑子晕晕乎乎地,犹如一团浆糊,理也理不清。
整了整思绪,江沁驱车往家的方向开去。
半个小时后
“铃铃铃——”,江沁刚进家门,电话响了。
江沁拿起手机一看,脸上扬起一抹笑。
“喂——”。
“沁沁,苏路安都和我说了,你没事吧!”,梁雯听到江沁上午遇到的糟心事,心里担忧得不行,赶紧打电话过来问。
“嗯,没事儿”,江沁拿着手机走到沙发旁盘腿坐了下来。
“吓死我了,还好你会些防身手,之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