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了那位未婚夫的回信,忽然提起了兴趣。
霜月笑吟吟递上信笺,回道:“娘子,这是等得急了!”
“死丫头,胆子越发的大了!”桓献容极力控制着自己,轻轻解开信封。
桓献容轻启朱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娘子,这是什么意思啊?”婢女霜月挠着头,她根本看不懂信笺上的诗。
桓献容爱不释手,用春葱般整洁白皙又修长的手指揉搓着信上的笔迹,嘴里碎碎念着:“诗好字也好。这汉隶笔势生动,如走龙蛇,毫不拘泥,自成一派……”
要是徐宗文听到这位桓家大娘子这样毫不吝啬使用溢美之词,大方的夸自己的书法,他一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受宠若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