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轻微触碰。
自从不抽烟之后,林惟觉得今晚的躁意始终无法纾解。他眸色一沉,单手将眼前的成隐抱了起来。
这次他用力很巧妙,锢得她很紧,又不会让她觉得很难受。
成隐红着脸,乖巧地伏在他的颈窝处,双手攀着他的脖颈,清清凉凉的薄荷味占据了她的全部嗅觉,很好闻,她还是没抵过心理防线,忍不住想要亲近他。
成隐撞起胆子,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唇瓣一开一阖地问道:“林惟,你今晚真的不累么?”又是背她,又是抱她的。
林惟觉得好笑,锢在她腰上的手指微微用力,让她更贴近他,他哑着嗓音微微低头:“乖,你男人不会这么没用。”
沸腾的气泡音缠绕耳尖,成隐听完这句话,更是红透了脸。
她张了张口,本想反驳来着,后来她思考了两秒。
在某种意义来说,他好像没有说错。
林惟现在确实是她男人没错。
意识到这点,成隐整个人好像躺在蜜罐里,感觉晕乎乎的。
她和林惟终于在一起了。
空调的冷风呼呼地吹着,原本在外汗湿的两人此刻身上也都变得温凉,林惟眸光晦暗地看着她,喉咙里滚过一声意味不明地笑:“宝贝,要接吻么?”
他的俊脸微微前倾,眼睛懒懒抬起,他几乎是抵着她的唇瓣说的,喑哑的嗓音含着一丝色.气。
不论是他的称呼,还是他的问题,惹得成隐大脑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能力,但是她本能地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颤着声音:“不……”要。
开口的话尚未成型,他的唇瓣已经强势地探了进来。
成隐瞳眸骤缩,体内所有的空气瞬间被他悉数夺走,唇齿间滚动着热烈又发烫的湿.热气息。
成隐在这个吻中根本无法呼吸,只能任由他索取。
她不知道,明明只是亲吻而已,却仿若感觉,他的指尖正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
比上次的吻,更加。
干涩而窒息。
白炽灯啪的一声暗了下来。
林惟抱着成隐,边吻边走到墙边,抽出一只空闲的手,修长的指尖抵到墙壁上,关了灯。
窗外的树影摇曳,光影重叠,成隐的世界摇摇晃晃,一片眩晕低迷。她想睁开眼睛,可是浑身早就失了力气,瞳眸只能微阖。
她看到她即将崩溃的世界里,只剩下月亮,还有一片浓稠的白雾。
她看不清,也想不起,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第一次遇到的林惟。
是六岁或者是十三岁。
她又何时在意的他,是因为他当初送了她一只小奶猫,还是后来他恰好救了她。
她着实分辨不清,在相处的两个多月里,她一直假装不在意他,也努力筑起一道堤坝,可是因为林惟的刻意靠近,终于全倾塌成了齑粉。
成隐情不自禁迷醉在他的热吻之中,此刻她如同一条扑腾在岸上的鱼,而林惟是她唯一的救赎,她若是想要存活下去,只能依附于他。
“林惟...”得到喘息的时间,她无措地喊着他的名字。
她娇软软软的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林惟又贪婪地在她的唇边轻啄了两下,他的嗓音被情.欲灼得嘶哑:“嗯,我在。”
不知过了多久,林惟终于舍得退了开来,一双眸子放纵地盯着她看。
良久。
待成隐理智找回后,她气得想要骂人,林惟看似询问他的意见,可是根本不等她回答,奈何她的词汇量实在有限,憋了半天,只能略微含着怒意说:“你先放我下来。”
林惟低低的嗓音含着笑音:“抱歉,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他的语气太过诚实,反而让成隐觉得自己像个坏人。
她停了几秒,摇摇头,小声说:“没关系,你放我下来吧。”
林惟忍不住叹息,小朋友也太哄了,他勾着唇笑,又抱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到床上坐下。
林惟转身将灯打开,太久的昏暗让成隐很难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她伸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温声说:“林惟,今晚我想在自己房间休息。”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她需要冷静下。
林惟禁不住她的软言攻势,单手插兜,上了楼。
成隐坐在床上休息了下,随后站起,她推开窗,心思散漫。
她微仰着脸,食指和拇指捏着一枚粉色钻戒,斑驳的月光穿透树影倾泻而下,钻石上像是披了一层柔和浅淡的银白纱衣。
成隐闭了闭眼,将钻戒紧紧攥在手心,然后将其放到心口上。
虽然真的很舍不得爷爷,但是。
但是,年少时可望不可即的月亮主动朝她坠落,她止不住的心动。
成隐随后将戒指放进抽屉,洗了澡后,她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