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茶馆的主事人也是面色极为不好看,他也不再保持着那刻意的假笑而是皱起眉头道:“那你想要怎样?如何才能将此事就此揭过?如果你一定要将这茶馆名声搞臭的话你可知你这样会得罪你惹不起的人?”
陈牧冷哼一声道:“现在改用威胁了吗?哼!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想怎么样!你家的小二当众羞辱不将一个元丹境放在眼里不说,你这个主事的第一时间不给众人一个交代反而责问起我乱扣帽子?我付了元石在你这里喝茶却要平白无故被你的一个下人羞辱,哪有这样做生意的?到底是我过分了还是你过分了?还我想怎样?好像变成了是我在这里惹是生非一样,这就是你这破茶馆的待客之道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连个最起码的道歉都没有反而质问我想要怎样?诸位整个过程你们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对方根本就没有道歉的诚意,这种受了别人的钱还要别人把他当大爷的供着的店我反正是不会再来了。既然对方不肯道歉与做出相应的处理,那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今后在更好的茶馆相会。”
说罢,陈牧就要径直的走茶馆,此时的茶馆主事人也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立刻欠身道:“这位小哥,是在下有欠考虑,刚刚处理得有所不周还请见谅。这个小二以后我茶馆不会再让他留在这里了,这茶钱在下也会退给小哥,只希望小哥不要将此事记恨于心。”
那小二脸色惨白,他以为自家的主子会罩着他的,没想到还是得把他赶走。
这份差事也是因为家中与这位掌柜有着一些关系才得来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这掌柜一直避重就轻的把事情重心转移走的缘故。
可惜这陈牧一直死咬着小二对元丹境不敬这一事引起了众怒,所以他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将这小二给辞了。
他也是暗恨这小二没眼力,居然打起了一个元丹境的主意,而且主意没打成还恼羞成怒的讥讽对方。
这不是找死这是什么?要不是城中不允许争斗杀人,这小二肯定就被陈牧一巴掌给扇死了。
其实陈牧的确是可以扇死这小二的,虽然修士城池规定不能打斗,但是有低阶修士以下犯上那么高阶修士是可以将其抹杀的。
只是陈牧第一不清楚这城中实际情况,第二出于谨慎不想得罪城主府势力以及执法队,第三就是怕这掌柜因为自己动手有了出手的理由从而对付自己。
为了保险起见陈牧这才无奈的用这般麻烦的手段让自己站在道德最高点,有了周围群众的支持那掌柜的也就不敢贸然动手了。
不过此事陈牧虽然没有与这茶馆掌柜起正面冲突,但事情也是闹大了。
毕竟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事情的经过,陈牧也把话说的如此难听了,等此间事了之后必定会传扬出去,到时候肯定就不会再有人到这里来喝茶了。
所以那掌柜的虽然一直极力的向着陈牧赔不是,但却没有说出一句真正对不起的话语,反而其眼神隐晦着一丝阴冷之色显然是记恨上陈牧了。
陈牧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冷笑却也不点破,毕竟他所要达到的效果已经做到了,今后这茶馆的名声可谓是臭得不能再臭了。
此时的掌柜弓着腰用头发把那阴冷的目光遮挡住道:“敢问小哥尊姓大名?哦,问对方的名字之前先得报上自己的名号才行。在下姓姜,是姜家的姜方圆,能否告知一下小哥的名讳?毕竟我们姜家喜欢到处结交朋友,像小哥这样的青年才俊我们姜家也是极为乐意结交的。”
众人听闻这姜方圆来自姜家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这茶馆是姜家的产业,姜家虽然比不上那些大势力,但在这附近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家族了,据说姜家老祖就是一名法相境的存在。
陈牧显然已是洞悉了这姜方圆此刻在想些什么,肯定之后是要调查自己来历好对自己进行打击报复,毕竟进城的时候登记了名字只要有点渠道就能调查出来。
反正迟早都是要被人知晓所以陈牧也没有遮遮掩掩,于是看了他一眼道:“陈牧。”
陈牧也不担心对方会派出太过强大的对手来追杀自己,毕竟自己只是元丹境肯定也就是派出元丹境甚至元婴境的家族成员来阻击他,至于那元神境之上除非是吃饱了撑着才会没事找事来对付区区一个小辈。
所以元丹境与元婴境陈牧还是并不在意的,元丹境陈牧大部分都可以对付至于那元婴境打不过他可以跑啊,自己要跑就连元神境都追不上,何况一些元婴境?所以陈牧对于姜家的威胁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在陈牧报上名字后,那姜方圆阴冷的用传音方式只让陈牧一个人听得到他的声音:“陈牧?很好,我记住你了,夜黑风高这人一失足死了也就死了,陈小兄弟要好好注意安全别无意间丢了自己的小命才好。”
陈牧虽然不会传音,但却是咧嘴一笑并没有把话说出声,而是用口型告诉了姜方圆自己的回复:“我等着。”
众人并不知道这二人在这一瞬间说了什么,只见陈牧就这么大喇喇的出了茶馆扬长而去,而那些元丹境的茶客与看客也是明显不喜这姜方圆之前的待客之道都是纷纷不悦的离去,既然这茶馆如此势力瞧不起人他们何必再待下去?
姜方圆知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