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是因为这个,认识她这么久的几年以来,飞鼠从来都没有听脑叶说起过她有任何的朋友之类的关系亲近的人存在。
......有表情的时候居然比没有表情时给人感觉更加空洞啊,不愧是脑叶桑吗。
要不是游戏里二人相处得久,聊得开。
之前私底下会面的时候也有见识过好几次,知晓她实际上并非感觉的那么疏离,估计飞鼠现在也会有点毛毛的。
这不。
接下来她的话就与那股给人的淡漠感觉产生了严重冲突。
......
“抱歉,这次是我擅自行动了。”
脑叶首先先为自己没有与同伴商谈就一个人来到这的冲动行为道歉。语气确实诚恳,可这似乎只是她先斩后奏的前摇。
“但是。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就干脆把本来要做的事情做完吧?解释的事就放在之后,可以吗?”
“飞鼠桑?”
双手合十,脑叶微微歪着头眨巴着眼,突然模仿起了小女仆安妮塔每次被拒绝陪同时露出的那副可怜兮兮,小鹿般的表情。
“拜托别人时如果能做出令他难以拒绝的姿势,成功率会大大UP喔~”
———— by 泡泡茶壶。
......
说实在的。
可爱是真的可爱。
但塞入脑叶那淡漠的内核后,这样看起来违和感就更严重了,有一种感官上撕裂,饶是飞鼠都有点顶不太住。
“我知道了。脑叶桑你不用特地拜托我也会答应的,反正我们迟早也要调查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战力水平,不如趁现在......”
“......总之,脑叶桑你先把这个戴上。”
飞鼠递过去了另一个同款面具,示意她戴上。
作为一个非酋本酋,和欧皇的脑叶不同,这种之前抽奖活动安慰奖的道具‘嫉妒的假面’,他有很多个,而脑叶一个都没。
“......为啥?”
接到面具的脑叶有点懵。
是她的这张脸捏得不够像吗?
深知自己捏脸水平的脑叶已经找了身边足够熟悉可爱的同性的脸做参考了,按理说只是模仿的话,没有十成也有九成相像吧。
可飞鼠桑这个反应...... 不应该啊?
“......咳。那啥。”
掩饰般地咳了一声,飞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解释着。
“......脑叶桑你突然变得有鼻子有眼的,我不太习惯。”
“......喂!”
这是什么鬼理由啊?!
虽然内心很无语,但她还是依言戴上了面具。
......算了。
可能是哪里捏得不对吧?
作为二重幻影的脑叶此刻对自己的个人模仿能力产生了些许怀疑。
......
戴上同样的面具后,现在的脑叶和飞鼠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阵营的了。
身旁。
漆黑的传送门第三次于此地开启。
一身黑色,全身被一套连头上的角都武装了的全身铠甲包覆的雅尔贝德到场了。
“飞鼠大人,脑叶_VME50大人。”
她的声音隔着铠甲穿出,有些闷闷的。
“准备花了太多时间,让两位至尊大人久等了,非常抱歉。”
她这副装扮,倒是省了飞鼠再给她一个面具了。
“不,你来的时间恰到好处。雅尔贝德,我现在要交给你一个任务。”
“感谢您的宽宏大量,请您尽管吩咐。”
出于这次作为救助者的立场,戴着面具的飞鼠指向了昏睡在地的村妇。
“保护好她,不要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这才留意到地上那个与其它死掉的肉块看起来没什么不同的人类的雅尔贝德非常不解。
她想不通这样一个脆弱,卑劣的下等生物会有任何值得飞鼠大人那样小心对待的价值和意义。
意识到飞鼠的用意是想要与她分开行动的雅尔贝德疑惑且激动道。
“可是飞鼠大人,为什么要保护这种下等生物?比起这个人类,我更应该守护在飞鼠大人您的...!”
“雅尔贝德。”
威严,且不容否定的一声。
令雅尔贝德本能地压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强行冷静下来,噤声等候后续的话语。
“除了这个,我需要你守住这片村庄范围,不要让任何人类有机会出去。”
“......?!”
一声响亮地抽气声响起。飞鼠的那句‘我需要你’ 如同天籁般在雅尔贝德的脑内开始反复播放,差点把其他句子都过滤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