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众人已经习惯了坐在一起吃饭,后面白猫和橘猫懒洋洋地卧在一起,或者相互追逐打闹一会儿。
午饭时,蔚细一如往常地和蒋赐一边吃饭,一边斗嘴。
忽然,橘猫发出一声怪叫,向白猫扑去,白猫被扑倒,受了惊,顿时向外窜跳。
蔚细忙放下碗筷,白猫弱小一些,眼看跑不过橘猫,就要被摁倒,蒋赐端着饭碗冲蔚细叫:“你赶快抓住你的猫啊!别让它挨揍!”
“小心!猫毛弄到饭桌上,我就揍它!”
他话还没说完,白猫扑向骆渺,骆渺向后一躲,让开白猫,却没能让开后面扑上来的蔚细,白猫从骆渺肩头窜了过去。
骆渺一手端碗,一手撑在身后,这才没摔在地上。
蔚细忙起身,拍了拍骆渺:”公子,没事吧,你可别怪那小东西,它不懂事。”
回到帐篷中,蔚细回想,她在橘猫鱼肉里放了散药,橘猫和白猫追逐的时候,她又将白猫引到骆渺身上,此时,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道:“骆渺身上,竟然没有和骆灿一样,佩戴玉佩?”
她的手极轻、极快,不过瞬间,已将骆渺前胸位置摸了个遍,骆渺除了腰间一块玉佩,胸前竟然什么也没有戴。
这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既然别人没有,她灌下一大口茶,心道:“好你个骆灿,既然你吃软不吃硬,可别怪我了,小爷我可没功夫再和你耗着了!”
这几日,骆渺坐阵营中,他们已经连破三城,蛮子不熟悉中原地带的攻守,节节败退,已经不敢贸然前进。
晚间吃饭的时候,蒋赐见骆灿有些不太高兴,便问了句,骆灿答道:“战事还是太慢了些,拖得越久,百姓越苦。”
吃完饭,蔚细主动道:“公子,今日早些休息吧,我会一些按摩手法,按按头,会舒服很多。”
“好。”
“你还会按头?明天你也给我按按呗,我最近头有些不舒服。”蒋赐期待地道。
蔚细白了他一眼:“你那是快要长脑子了,按也没用。”
众人各忙各的,骆灿带着蔚细回到自己的帐篷中。
两人坐在床上,蔚细给骆灿按了一会儿,见他闭着眼,呼吸均匀,便冲帐内侍卫打了个手势,侍卫以为骆灿睡着了,便都出去了。
蔚细继续轻轻地给骆灿按头,她倒是没学过按头,但她从小学的是飞檐走壁的轻功,对穴位、血管和致命器官的位置十分熟悉。
她按着穴位走向,给骆灿按了按,骆灿果真觉着舒服多了,身体也逐渐放松一些。
就在这时,一只微凉的东西抵上了他的颈部,他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起来说话吧,公子。”
骆灿起身,见蔚细手中伸出一只银色的凶器,除了一点刀刃抵在自己喉间,其他都藏在袖中。
他被凶器挟持,毋用怀疑了。
“这是何意?”骆灿低声道。
“和你打听一件事…….”
蔚细手覆上骆灿胸前,指尖一挑,顺着衣缝滑到了骆灿的胸口皮肤上。
骆灿一把攥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