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代种赫雷德玛,法夫尼尔在力量的诱惑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吞噬了其龙骨和权能。但他在进阶为二代种的过程中受到了严重伤害,可以推测其骨翼上纯粹的火元素直接来自四大君主之一的青铜与火之王,法夫尼尔称其名为诺顿。”
昂热顿了顿。
“对于这次任务中出现的严重意外危险,学院方难辞其咎。执行部已经开始相关改革,全面缩减和审查编外人员,调整任务难度评估和专员派遣制度。
你们的遭遇,给执行部的疯子们敲响了警钟。
另外,关于屠龙过程中芬格尔出现的变化,那是一种很危险的技术,不要深究下去了。口述任务报告时小心一些,别让一些人找到了把柄。”
弗拉梅尔站起身来,拍了拍窗边的枕头。
“你小子命真够硬的,早点从床上爬下来!老大一只龙躺在冰窖里呢,我教你怎么炼龙骨......”
昂热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可惜只有芬格尔的手还能动,回礼姿势还错得离谱。
两个从上个时代一直存活至今的老怪物并肩走在医院的过道上,一个身形挺拔,一个有些猥琐。
“还算不错,你的破黑西装这次没派上用场。”
“是啊,不算坏。”
一个多世纪以前,他也是在医院的白色病床上醒来,在痛苦中醒来。没有同伴,只剩一截折断的刀。
踏上屠龙的道路就意味着不断失去,失去同伴,失去爱人,失去悲悯,失去哀痛的能力。
终有一天,你变得铁石心肠,复仇的野火在心中熊熊燃烧,或者沉溺在成人杂志和酒精中,假装什么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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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过几天,罗隐和叶胜并排躺在病房里,伤势在慢慢好转。
最后一张床也迎来了它的病人,是楚子航。
他左臂打着石膏,腹部两个贯穿伤,缠了老厚的绷带。面瘫的脸上毫无表情,甚至想说一句好巧。
日您咧...他们这寝室是被下了什么奇怪的重伤诅咒吗?
打听后才知道,楚子航参与的任务是剿灭一个非法交易炼金物品的地下组织。结果一行人遭遇了一大群服用进化药后暴走的死侍,楚子航用君焰炸平了一层楼,带着所有专员安全归来了。
如果不是他们弄死了一条古龙,楚子航才是执行部最靓的仔,交最厚的任务报告。
此刻顺利做完一个C级任务的恺撒还在学生会骂骂咧咧,弗罗斯特那个老家伙误他前程。
病房中的三人并排望着窗外橙红色的夕阳,心中思绪复杂。希望明天会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