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不堪的男子。
陆雨平脑袋嗡嗡。
她们行大胆之事,外面都有女太监看守,就不怕动静闹得过大给发现?
陆雨平余光偷偷往后看幻怜苡的神情。
其也看到那一画面,只此一瞬就移开了,没有说什么,似乎习以为常。
细思极恐,恐怖如斯!
她是默认了。
这怎么可能,这是她的后宫,她的男人怎么会让其她女子指染,还一副若无其事样子。
难道又是自己猜错了,其实这里是冷宫,里面都是犯了大错的男子,但也不可能让其她女子大胆,肆无忌惮玩耍吧?
女子用过的东西,宁可丢弃,毁掉,也不愿意给她人再次使用。
她怎么与众不同……
那幻怜苡把自己带向那一边,也想让自己成为其中一员?
陆雨平视线放到人影身上。
目视范围。
每一个人腰间都有一块令牌,颜色有所不同。
陆雨平大概猜到,应该与地位高低有关。
那里的男子有好看也有丑的。
不论样貌如何,一些女子成群结队,欺负来欺负去,都只认同一令牌,甚至光明正大要男子服侍,不听从就是一个耳光,不行就两个,打到男子屈服为止。
那些受到欺负的男子有的只反抗了一下,有的倔强,最终都会屈服,轻车熟路的让人心疼,任由她们欺凌,目光即使是绝望,却不敢反抗与寻死。
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疑惑弥漫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