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又保持合理的距离。
在降低对方警惕情况下,他寻个合适时机,自己再悄然离开,断了往来……
“陆生身份卑微,承蒙姑娘看中。
只是做您夫郎一事,在下说出的话不便更改,何况此事事关重大,若宓姑娘真想得我一片真心,容许我时间,好好考虑考虑。
这段日子,有劳你安排,我就叨扰一阵时日了。”
陆雨平朝宓玲珑行了一个读书人的礼节,以示客套感激,委婉回话道。
“这样啊,哥哥,你要考虑也是应该的,人生大事岂能女(儿)戏?
你要是直接答应我还会看不上呢。
过个几天,我会再问你一次,到时你要是不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喔。”
宓玲珑说的一番话自己都不相信。
对方要是直接答应下来,她不当晚就圆房就不是女子。
看不上?不存在的。
男子要矜持,她还不要脸吗?
但她对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十分不满意。
适才,她催动七窍玲珑心发现,陆雨平的心境出奇的对婚嫁不在意。
也就是说,无论她怎样追求,男子都不会动心,更不用说答应这桩婚事的。
“看来,不能再犹豫了。”
宓玲珑心里生出一丝烦躁。
为什么?明明她对男子很好,一路上勤加献殷勤,甚至她把自己雌姿英发的一面展示了。
还是没能抱的美男归。
她就不明白,她娘亲能把她爹制的服服帖帖的,连纳几门小君都没有半分吃醋和不满。
都说:“虎母无犬女”。
她怎么就这么拉跨?
“世间的男子,真不是每一个都是趋炎附势的软货。”
她做着自我反思。
却有一声声噪音干扰,把她拉回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她寻音望去。
看向女婴所在的椅子上。
一套桌椅,是宓玲珑见马车空荡,搬来填满空间用的。
宓玲珑本来就不打算打理她们,就随便放了放。
跟她抢哥哥,就是敌人!
因为不想要让她们玷污春床,所以就将她们放置在其它位置。
不挂在车外就已经不错了。
椅子上
女婴扯开嘟嘟肉嘴,哥哥哥哥甜蜜的叫唤,让宓玲珑一阵火大,使她烦上加烦。
她心情正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