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玲珑走到桌子对面。
挨着男子并排坐。
如同温柔贤淑的妻子,看到陆雨平颤抖的手指,扯到身前细细查看。
然后不停对着红肿处哈气。
那几根肤白透红的纤纤玉指,让宓玲珑看了好生心疼,萌生出将其含在嘴里的念头。
但她很快将龌龊的心思抛在脑后。
“宓玲珑啊宓玲珑,你究竟想些什么。
长路漫漫,你还有的是时间。
不能太过着急,否则会引起反感的。”
她为自己加油鼓劲后,寻思其它转移邪恶的念头。
陆雨平不断要抽回被宓玲珑捏住的手指,却是难以做到,反而,宓玲珑呼出的热气打在他手指上,使得陆雨平感觉一阵发痒发麻的,好生难受。
“我夹一片补偿你。”
宓玲珑改而握住陆雨平的皓腕,将他拉近一些,然后葱指一翘,筷子使用熟练至极。
夹起一块肉质鲜嫩,瘦肥均衡的肉片。
“来,张嘴。”
宓玲珑将肉夹到陆雨平嘴边,一脸期待看着男子反应。
男子见对方又要得寸进尺,拿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嘴沿。
"我吃饱了,宓姑娘请自便。"
陆雨平趁她不注意,挣脱束缚站起身子,避开与女子视线交触,往对向的寝室走去。
除了没那么一点点礼数。
其它的,特别是窈窕的背影,一摇一曳,恰到好处,勾人心神,发人回想。
那优雅走姿与高冷态度,有十足的御哥范。
“擦,她爹的。
又被嫌弃了。
不就是筷子被我用过吗?以后让你天天吃。”
宓玲珑多番被拒绝,气的牙痒痒。
泥人都又三分火,何况她卖对方这么多脸色。
“咦?柔姐怎么没有被赶出来?
难道是因为她是兽才不设防?
要是我变成狐狸该多好啊!”
宓玲珑又酸了,她竟然活得连兽不不如。
“呸呸,我想什么呢。
有什么好羡慕的,要是兽身化形长挫了怎办?”
她将肉片放入口中,胡乱咀嚼一通,似乎吃的不是肉,而是要从人身上叼下一口。
肉片在口中嚼碎,一股小羊羔和猪肉的混合味道在味蕾中炸开……
“小三,你很识趣。”
高猛大妹居高临下看着跪伏在地的妇人,用粗糙的巴掌摩挲着她的脸蛋,夸赞道。
“其她人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不敢,我觉得上供一两肉其实也没打必要。
还是以养大姐的胃为主啊,吃肉多不健康,我们再劝劝矮大,瘪二,瘸四。
她们夫郎闲着也是闲着,好吃懒做成什么德行了。
我们村子的男人,嫁过来第一件事就是会吃苦、敢吃苦。
我觉得,可能是她们不舍得劳累家里的爷们,不如,您让我们劝劝。
若是还不行,我们多上交一两肉?”
跪倒的刻薄相妇人知道机会来了,仰起头努着嘴,献计道。
她可不能让她夫郎独自承受这份艰辛。
人们说:“人生有三苦,打铁读书磨豆腐。”
拉磨榨汁可是很劳累的,一个柔弱的男人,没几个来回,就会气喘吁吁,浑身没劲瘫软。
多几人配合就不同,榨出更多浆汁,才能做出更多的豆腐,不然,光凭高猛大妹一个身板的,不吃上几两,是难以填饱的。
有那妇人提议,其她村民跟着附和。
死她人(道友)不死自己(贫道)。
自顾不暇,还有心思管她人。
去她的烂好人。
“你们三个是想让大伙帮忙松骨,还是想怎样呢?”
刻薄相妇人站起身来,关节捏的嘎嘎作响。
其她人也拿起手头的镰刀或是铁锄,挥舞起来,有样学样。
那三人哪里会想到有一天要面对这样的处境,顿时被阵势吓住。
“我这就催促家里的爷们。”矮大首先“叛离组织”,一路小跑回去,家里唯一的切菜刀都忘了一并拿回去了。
“我也去,我家里的爷们心善手巧,一定乐于帮助大姐的。”
“对,不就感冒那点小事,他反了天不成,我这就唤来。”
瘪二,瘸四见情况不妙,只好违心干出非人哉的事情。
她们好奇,为什么磨豆腐要男人来做,她们却是不行。
而且,每次劳动力都是从一些熟人点起,她们察觉到夫郎回来情况异常,几天乏力嗜睡的,每每询问也得不到结果,只会嗔怪羞怒,
其中,难道另有隐情?
矮大就是最为疑惑的一个,好好的家里耕地的活不干,她夫郎时常到恶霸家里帮手,带一身泥回家,每天不是说给对方耕田弄脏就是没注意脚下不小心摔倒的。
这明显是谎言,当她是傻子?
矮大自认为智商不算顶流存在,起码也不会低。
在田垄里呆个一两个时辰,肯定是为了梁食辛苦耕耘。
时间虽然有些长,但很正常。
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