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下午穿戴整齐便开车出发,临走时弋沉星没头没脑的问了周幕一句“带纸币了吗?”
“都带好了,放心吧。”
弋沉星往屋子里望了望,今欢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书,抬起头对着他笑了笑
“我要很晚才能回来,明早见。”
“好,明早见。”
昨夜太晚才睡,弋沉星刚走不久今欢便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何曼瞧见了,从屋里寻了毯子替她盖上
今欢在梦里又看到了沈家,算起来已经好久没梦到过了。这次的沈家不似往日梦里那样凄惨,这次是沈家的辉煌时期,沈怀远带着新婚的妻子来到了这个沈宅门前,笑着“这便是我们的家了。”
斗转星移,幼年的今欢出现在眼前,沈夫人把刚刚做好的点心端出来,惹得一大一小两个人发出惊叹
然后,父亲说有客人来了,今欢看见一身军装的弋沉星立在门前,不知怎的,父亲母亲说要出远门,弋沉星陪着今欢看他们出门
梦里又过了几年,弋沉星对今欢说“我有些事处理,明早就回来。”
然后她还没开口,他便离开了。
沈家的一草一木突然变得荒凉破败,房屋也摇摇晃晃似要坍塌,今欢独自站在门口,眼前再没有真切的景象
“姐姐!姐姐!”
今欢睁开眼睛,被光线刺的又眯上了眼,何曼扶着今欢坐起来,递给今欢一杯热水“姐姐,是不是梦魇了?”
今欢接过水,笑了笑“几点了?”
“快要十点了,姐姐饿了吗?我不知道你几点醒,便没有做饭,若是饿了我现在就去做。”
“罢了,你想吃些什么做自己就行了,我没有胃口。”
何曼看今欢脸色不好,便没再坚持“姐姐上去歇着吧。”
“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今欢感觉似乎过去的这些年加起来也没有这么漫长过,楼道里终于有了响声,隐约听着好像是临风在说话,脚步声好像不止一个人,然后便是隔壁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现在,她真的可以安心睡觉了,可她总想亲眼看看他,便趿拉着拖鞋去敲门
起初没有回应,今欢又敲,一下,两下,三下,还是没反应。就在她的手已经扶上门把手的时候,里面终于有了回应
“谁啊?”弋沉星的声音传过来,带着浓浓的疲惫感,其实他是明知故问,在二楼的能有谁?他不过是想让她安心
“是我。”今欢回答到
“今欢啊,”弋沉星停顿了一会儿“今晚很累了,我们明天再见,好不好?”
既然听到了他的声音,今欢的担心便少了一大把“嗯,好,你早些休息。”
估计着今欢走了,弋沉星才对着临风说“我没死在别人手上早晚也得让你把我弄死!轻着点!”
临风把纱布绑了个结“爷是被今欢惯坏了,从前你的伤都是我和项乐处理,哪次也没听你说疼,自从今欢来了,是处处看不上我们了。”
“不过你真的不用今欢看看吗?”周幕坐在一边,看着弋沉星脱下来的带血的衬衫
弋沉星摇摇头“没什么事,这次多亏了周先生。”
晚上在酒会里,有人故意摔碎了杯子,几个人捡了碎片便朝着弋沉星过来,临风挡住了两个,周幕挡了两个,还有一个避开了两个人刺向了弋沉星,眼瞅着朝着他的胸口刺过来,弋沉星用胳膊挡住后牵制住那个人的手,但他毕竟受了伤,那人很快挣脱,准备再刺,周幕解决了那两个人赶忙解下了领带从后面将人勒死才算躲过了一劫
被周幕解决掉的那两个人脖子上各自卡着一张纸币
之所以去谈生意要带着周幕,去酒会也要带着周幕,不只是为了保持身份,更多的是因为他是一个一张纸便可以当做利刃使用的人
“今日周先生手慢了些。”弋沉星打趣道“看来我给的钱太多,周先生安逸惯了,老本行竟生疏了。”
周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今日确实有些慢,险些出了大事
“有香水吗?”弋沉星穿好衬衫
“有。在楼下。” 周幕答
“临风一会儿拿上来借我用两天,药水的味道太重了。”
临风嘟囔“上次爷肩膀受伤,今欢说了不能穿太紧的衣服,爷这次又不听。”
“你们谁敢在今欢面前多嘴,我剁了你们的舌头!”
“你胳膊伤了还拿得动筷子吗?一吃饭今欢就发现了。”周幕劝“反正你也没什么大事,不如就告诉她。”
“人家刚和我在一起,我就出了这种事,昨天刚答应她要保重自己,在咱们看来不是什么大事,可在她看来却未必不是,我不愿每次出门都让她担心。”
第二天今欢下楼,难得没看到弋沉星在楼下坐着,难道昨晚上真的太累了竟睡到这个时候?
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