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房间内。
苏杉杉与云为衫二人相对而坐,苏杉杉伸手倒了两杯茶。
“找我有事?”苏杉杉轻轻抿了一口茶,皱了皱脸。
苏杉杉:不好喝╭(╯ε╰)╮
云为衫也接过茶,喝了一口,道:“天地玄黄。”
苏杉杉一手把玩着茶杯,向旁边靠着:“魑魅魍魉。”
“你是魑?”云为衫问道。
“不是。”苏杉杉说道,“行了,别问了,都没必要对这个破暗号,找我什么事。”
云为衫听到苏杉杉的话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宫尚角画了我们的画像,派人送去云家与苏家查探我们的身份。”
“嗯,我知道啊。”苏杉杉无所谓的说着。
“你就不担心?”云为衫疑惑的问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苏杉杉说。
“你是苏家女儿?”云为衫问。
“不是啊。”苏杉杉说着,“无锋既然把我们送进来,身份什么的都是安排好了的。”
“有什么可担心的。”苏杉杉摆了摆手,“你要相信你的寒鸦。”
云为衫这时想起了她进入宫门之时,寒鸦肆跟她说,让她一定要咬死了自己就是云家的女儿云为衫的身份,心下定了定,不似之前那般的慌张。
“你为何会知晓这么多?”云为衫问道,“你到底是何种等级?”
“哎。”苏杉杉看到云为衫那么执着,无奈的说道,“我也只是个魅而已,别太高看我。”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那么多,因为我有脑子啊。”苏杉杉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子。
云为衫:“……”她这是在骂我没脑子吗?
“那你的任务是什么?”云为衫问道,“我们互通一下,回头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无锋任务,哪有什么互通的说法。”苏杉杉打着哈欠反驳着,“而且,你还想着做任务呢?云雀没跟你说半月之蝇的事?你不是最想要自由的吗?”
云为衫听到这话,僵了一瞬,随后手指成爪,往苏杉杉脖子方向而去:“你怎么知道?”
苏杉杉轻松的挡住云为衫,说:“你打不过我,就别动手了吧。”
“行了,我又没想过要害你,不然你跟云雀还能活到如今?”苏杉杉说。
“寒鸦肆说了,完成这次的任务,我就能得到自由。”云为衫说着,难过的低下头,“若我不完成任务……”
“自由?”苏杉杉嗤笑一声,“你还相信这个?入了无锋,除非无锋覆灭,否则,永远逃不掉。”
“你可真是天真。”苏杉杉,“哦,还有个选项就是,留在宫门,无锋的人管不着你。”
“可是……”云为衫犹豫着说道。
“随便你吧,我要休息了,慢走不送。”苏杉杉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讲话。
云为衫看了一眼苏杉杉,便离开医馆,让侍女带着回了女客院落。
地牢内。
上官浅被锁链架着,浑身是被用过鞭刑的伤痕。
宫远徵和宫尚角缓步从地牢门口走进。
宫远徵看着桌子上并未动过的毒酒,说着:“看来,还没到毒酒啊。”
宫尚角冷冷的看着上官浅。
“宫……宫二先生。”上官浅虚弱的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个茶和香有毒。”
“无锋的人?”宫尚角说道。
“宫二先生。”上官浅眼泪逐渐滑落脸庞,“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无锋。”
“可惜了这样美丽的脸蛋。”宫尚角冷漠的开口,“若是用了刑……”
“不,宫二先生,不可以。”上官浅害怕的身上直颤。
“我说,我说!”上官浅看着宫尚角拿着刑具走近,害怕的开口。
“我,我的确不是上官家的亲生女儿,但我也不是你们说的什么,无锋。”上官浅道。
“我是孤山派遗孤,当年我孤山派被无锋灭门的时候,父亲将我藏在了暗道之中,所以我才逃过了一劫,而后我又被路过的上官家收养。”上官浅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眸中满是对无锋的恨意。
“上官家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进宫门,而我为了报答上官家的养育之恩,也为了寻求宫家庇护,所以主动提出嫁进宫门。”上官浅继续说道,“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是孤山派遗孤。”
宫尚角听到这示意上官浅证明。
“我脖颈后有属于孤山派嫡系具有的胎记。”上官浅说道。
宫远徵上前用刀柄挑开上官浅脖子上的头发,果真发现了胎记。
“那那两个中毒的新娘,你怎么解释?”宫远徵冷哼道。
“因为在两年前,宫二先生路过大赋城的时候,正好将我从几位劫匪手中救了下来,所以我对宫二先生一见倾心。”说罢,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