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去!”
“这...这怎么可以...求求你们,这不行的她才十一岁.....”
几个男孩脸上的不耐烦更甚,直接要动手抢人,辛达抱着怀中生死未卜的哆啦,抽泣不已,妇人也因护着女儿而被推倒在地。
月山浅忍不了了,这也属实太欺负人了,法官儿子了不起啊,官二代了不起啊。父亲还在世时她也蹭学过一段时间柔术,而此时便也没想那么多,扔下手中物品就冲了出去,一记飞腿把那被称作法管家儿子的男孩门牙都踢掉了一颗。
但她并没有就此住手,而是紧接着一拳打在刚才叫嚣得最大声的人鼻梁上。
“闭上你的臭嘴别给我哇哇叫!怕你大法官啊?!心肠歹毒的牲畜!”
赛巴和邦西见状也跟上来,没几下就放倒了这几个家伙,在他们掏出电话虫准备拨号之前全部收缴了。月山浅还气不过直接在其中一人脸上留下了一个三十七码的鞋印子。
几个男孩叫嚣着爬起来往远处跑,一边跑一边骂,月山浅双手环胸还对他们呸了一口。等到那几个男孩子跑得不见踪影,她才蹲下身看女孩怀中的小猫。这一刻她无比感谢自己曾经做过那么多兼职,在宠物医院时了解过一些皮毛,看哆啦的样子应该是被重摔后应激休克了。
“别哭别哭,小妹妹,哆啦它还有救的。”
“阿浅你还会给猫治病啊?”
“以前学过一些。”
一直帮小猫处理好了伤,又叮嘱了母女两人怎么照看,她才安下心来。这幸好是摔在了草地上,而不是在石子路,小猫大难不死,捡回了一条命。
不过也是在这时她冷静下来,才觉自己闯了祸事,不好意思地面相赛巴和邦西。
“对不起,我添麻烦了,这下子是不是更糟糕了,但是如果现在我们走了,他们回来的话,一定会把怒火发泄在这对可怜母女身上的。”
“阿浅,其实你不用这么担心,这件事你做的没有错,我们相信如果是船长的话,他也会做出与你相同的决定。”
月山浅想的没错,拿几个男孩的报复这必然是百分之百的会发生的。通过简短的交流,他们终于知道,那妇人在思念她亡夫时便会拿出那封信来看,那是亡夫在临死前求人送回她手中的遗书。
男人本是一个水手,只是在某一次出海后遇上了暴风天,不幸葬身于大海。这个家也就只剩下了妇人和年幼的女儿,以及那只在他最后一次出海前送给女儿的小猫。
月山浅小队通过小型电话虫联系了艾斯,把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了,艾斯听过后也很气愤,便叫他们等在这边,自己领着小队很快会赶过来。
“谢谢你们,可是这件事情把你们卷进来也是不应该,要是真落在贵族手里,他们还不知道会怎么变着法儿地折腾死人呢。我倒还不如死了算了,只是放心不下我的辛达。”
听妇人这么说,几人心里也不是滋味,这闲事既然管了,那便管到底吧,等艾斯来了再看看怎么定夺。
可妇人却如同交代后事一样,把家里稍微值钱的物件都收拾出了一个包袱,放在辛达面前,又对月山浅几人道谢,只是希望他们能把辛达重新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而自己留下来应对那些贵族。
“母亲我不要,我和哆啦都想和母亲在一起。”
小姑娘眼泪汪汪盯着妇人,可妇人又不由分说地将一只卷轴放在手里,继而看向月山浅三人。
“好心人,这就当作报答你们的回礼吧。这只卷轴是辛达的父亲放在家里的,说是一张藏宝图,什么宝藏不宝藏的我这妇道人家也看不懂,就算真是什么宝藏图,我们孤儿寡母的,拿在手里也是个烫手山芋,就把它送给你们吧。”
“藏宝图?!”
三人震惊,难道这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黄金万两的藏宝图吗?!没想到这么容易?!他们小队一定是第一名!不过月山浅接过卷轴后,仍是忧心忡忡的看着妇人。
“离开这里吧,带着你的女儿一起,如果你死了,她要怎么办呢?”
邦西也很是时宜的摸了把腰间的枪:“是啊,你也不能太相信我们,毕竟你应该不知道,我们可是海贼啊。”
“啊?!这......”
海贼这两个字眼着实把这母女俩吓着了,不过愣神了几秒后又觉得他们并没有那么大的恶意,随又放下了心。这世道还真是滑稽,身为贵族本应守护平民而却欺压平民,身为海贼却又见义勇为的管了这档子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