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凛起初还看不明白她的眼神,下一刻却懂了,喉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闷哼。
他抬手攥住她的手腕,金眸渐暗,哑声道:“别碰……”
许秋星摸了摸那片黑色将近透明的耳鳍,被酒精腐蚀的脑子不太清醒,但眼睛是亮亮的。
“这是什么?”
她又揉了揉,意外地觉得手感好,冰冰凉凉,软软的,像一层薄纱。
淞凛才知道是自己的耳鳍露出来了,耳鳍上传来的痒意让他喉结滚了滚,他推开她的小手。
呼吸变得灼热,“这里不能碰。”
许秋星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眨眨眼睛:“为什么?”
她搓了搓指尖,还是惦记着那个特别柔软的触感,再次抬起手。
淞凛赶紧握住她的手腕,生怕慢一步就会造成什么意外的后果。
他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喝了口度数这么低的酒就暴露了形态。
而且还是耳鳍这种特别敏感的部位。
他抬眸看着许秋星,结果发现这丫头正直勾勾地看着他的两片耳鳍。
一时没忍住,耳鳍颤动的幅度有点大。
一直盯着耳鳍的许秋星眼睛一亮,挣扎出他的控制。
淞凛怕自己力气过大会伤到她,不由得松了手。
这一下倒是让她逮到了机会,白皙指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上透明的耳鳍。
黑和白的相碰,看着莫名的妖异与和谐。
轻柔的力度像是一把钩子,轻轻地勾起了某种感官。
男人的掌心扣紧沙发上的皮套,又闷哼一声。
女人手中的动作越发放肆,被揉搓耳鳍的鲛人眼尾微红,俊脸渐渐染上靡糜的艳红。
许秋星毫无察觉危险的来临,摸得开心,“喜欢。”
她喜欢什么淞凛不知道。
但他确实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
向来清冷的人如今像换了一个人,眼中的侵略性让人看得心惊。
他弯着腰,手指搭上女人柔软的颈窝,微微用力,让她靠近自己半分。
灼热的呼吸撒在脸上,慢慢交缠,极近的距离让人感到心尖上一惊,乌黑的眸子亮晶晶湿漉漉的,看得淞凛一阵悸动。
敏感耳鳍上传来的触感让他难以忍受,就像腰窝被人挠了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
他呼出的气息是滚烫的,淞凛用额头抵着女人的额头,金眸垂下,一寸寸的落在了她的眼睛,鼻尖,再到那张微开的小嘴。
想亲。
他闭了闭眼,脑子紧绷着一根弦,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沙哑,“软软,你都向我求欢了,我亲一下不过分吧?”
醉酒的人哪能给他答复,神智都是迷迷糊糊的,听到他的话也没反应过来,只是抬起头,眼神里缠绵着依赖。
“什么求欢呀?”
她的声音甜腻,偶尔有一丝清香飘入鼻尖,或许是某一点刺激到了他,紧绷的弦猛地断了。
他俯身,霸道地吻上那张柔软的唇瓣。
许秋星被唇上的温软一惊,眼神迷迷糊糊,口腔里的呼吸全被夺走,鼻尖只剩浓郁的海盐香,尾椎骨酥麻一片,她忍不住嘤咛一声,手上的力气变软,动作轻柔得像爱抚。
耳鳍软哒哒的,根本就没了平时那副坚硬警惕的样子,颈后泛起一片黑色的细小鳞片。
从耳鳍传来的痒麻化成了一股热流流向四肢百骸,某种东西在不知不觉间觉醒。
男人绯红的俊脸上染上了几分欲念,缠绵时喉间发出破碎的声音。
他退开一些,右眼角下的鳞片因为情动早已经浮现,他看着近在眼前的脸,女人的脸早已经绯红不堪,微微抬眼都带着娇媚肆意的风情。
淞凛看得呼吸一窒,眸色暗沉,手下用力让她更靠近自己,再次克制又隐忍地舔舐她的唇瓣,描绘着柔软的形状。
力度不大,但总感觉他要把身下的人拆吃入腹,许秋星被刺激得不断贴近他,能摸到的耳鳍便成了手中唯一的支撑点。
淞凛被摸得愈发难受,行动不由得变得凶狠起来,女人口中的呼吸一寸寸的被夺走,喉中溢出一丝娇媚的喘息。
再这样下去他恐怕就忍不住了。
淞凛猛地退开,分离的唇染上靡靡之色,他艰难地平着呼吸,轻喘的声音低得如磨过地面的碎沙石。
他哑声哀求:“软软,别再摸了。”
再摸下去他发情期都要被刺激出来了。
被吻过后的唇瓣娇嫩红艳,许秋星慢慢呼吸着,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乖巧地松开了手。
只是她的眼神还黏在耳鳍上,还有点不舍得,她软声撒娇,“下次再给我摸摸好不好?”
鲛人的喉结上下滑动着,面对她满脸的希翼,一句拒绝都说不出口,“好。”
许秋星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