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苒陪着丞相,两人相携而去,回城路上开启了买买模式,待回到楼里太阳快落了。
鸨母热情的把人迎进楼里,春桃引着人往楼上去,早已到楼的大人和富商起身向丞相行礼,鸢苒把丞相外袍换下,便随侍女出去留下大人们商讨事情。
春桃后在包房不远处,鸢苒回到屋里焦急踱步,还在为豆豆那边情况担心。一个时辰后春桃听吩咐请鸢苒去包房,鸢苒换上轻薄的舞衣便去往包房,薄纱勾勒出少女曼妙身姿,一双白嫩笔直的双腿移步间若隐若现。
屋内乐声悠扬,侧门直接到舞台。从屏风后随乐声舞步轻移,优美的舞姿引起一片叫好声。
奴隶壕,装死的男子在天色暗下之后奋力从残肢断臂里爬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环,他以为被压住了,使劲抖脚费了半天劲还是没有摆脱,就向脚摸去。
屈身一路向下,都没摸到什么,继续向下摸到冰凉的手,咽下唾沫,颤抖着手再次确认,又不能叫只能咬牙忍住,双手使劲去掰手指,牙都快咬碎了也没能把手掰开。
此时又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嗷一声在喉咙里回荡,闭嘴太快咬到了舌头,这点痛都没法使他冷静,脚又蹬又踹,手不停拍打抓着自己手臂的那只鬼爪。
躲在草丛里等待天黑去刨人的三人,就看见什么东西在爬动,爬了一点就开始使劲鼓涌。三人瞬间不敢动了,以为是来吃尸体的什么动物。
等了好长时间,那个东西变成了挣扎,三人一对眼就向尸体坑进发,一铁铲麾下,听“啊”一声,三脸震惊居然是个活人。
检查一下鼻息还有气没被打死,想着把人拖上来,拉不起来一检查被人拽住。豆豆在坑边捂鼻蹲守,坑里两人扒开那些尸体残肢,摸到一个完整的人。就把两人一起拽上去,想着完整点的死人,到时候有人来认尸也可以多要点钱,省得自己还要去拼接那些尸首分离的。
拖上去豆豆用布巾擦了下两人的脸,用火折子照了照,不是他要找的人。吩咐俩壮汉继续,豆豆去找人前,特意去斗兽场出口猫在角落看他们搬尸体,确认过他要找到肉身是完整的。
在他们又带上来一具缺腿的尸体时他果断说“不是”,翻了一两个时辰,找上来四五具算完整的尸体其中就有舞女的,都不是要找的。俩壮汉只能走到了靠底部的地方去看看,随后便从从黏糊糊的尸液里拖出一具完整的肉身。
这俩人还有八个同伴,那八个主要是趁天亮干活的,受人之托找亲人,要价比较高。通常是这俩人趁夜把完整尸体扒拉出来,第二天天亮那八人带着各自任务,进入这壕里。带走的都是些不全的尸首,把整尸藏在残尸中带走,守奴隶壕的兵士被打点后都不会太为难人。
有时候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俩人在蹲守点看过后直接回去。今天不止是有完整的尸体,这还有托着整尸的,他俩直接接活,把人也带了进来。
这最后一具完整的肉身就被拖了上来,豆豆忍着恶臭检查了一下,确认是要找的就让俩人想法子拖出去。
豆豆看了一下那俩抓在一块的,其中一个明显还活着,怕自己走了那俩挖尸的把他弄死,还有那舞女想着就索性就多加了五十两把三带走。
来这奴隶壕寻尸的,都是些百姓一人挣个五六两的就顶天了,这三人就五十两,还不算指定那人的一百两今晚赚发了。俩挖尸的高高兴兴把四具肉身搬到壕外一公里处等候的马车上,看豆豆一小孩,大发善心把人送到离荒村不远处。
豆豆驾车把三人拉进村,大夫看了看把被打晕的人扎醒。在金钱的诱惑下,充当一回仵作。
随之而来的惊喜,给老大夫激动坏了其余俩人都还有心跳,气息微弱是微弱了点,一人喂了一颗护心脉的药。他检查后,把完颜冥抓住那男人的手扎了两针就松开了,要是死人直接砍掉了。
吩咐豆豆和那男子把人搬进屋里,俩人把人搬屋里,把衣服扒了,豆豆去打了井水,那男人给俩人擦了擦,换了三四盆水搞完被赶出屋子。
男人从怀里摸出被血水浸染的糕饼,递给豆豆,豆豆十分果断拒绝。男人毫不在意的吃起来,豆豆脏兮兮的身上散发出尸臭再看看男子,忍了许久的呕吐感化为实质喷涌而出,呕呕。
男子尖叫着躲避,迅速把脏兮兮的糕饼塞嘴里,噎了一下外加不可避免的看见豆豆在喷射,自己也呕了一下,但是还是十分坚持的吞下糕饼。十分嫌弃的看了一眼蹲地狂呕的小孩,捡了个破陶罐片舀水给孩子漱漱口。
待豆豆连黄疸水都吐完,把小孩拎起放到门槛,自己找土把呕吐物覆盖上,没东西清理,就多找了点土盖严实。
门槛上的孩子,边小口用水漱口边干呕,还得男子心理强大不然就是一大一小两人齐齐呕、呕。门里的老大夫施完针听着屋外的动静,加之屋里的味道也干呕了两下,给自己来一针封闭嗅觉,才缓过来。
天空泛起鱼肚白,半个时辰也过去了,大夫收针开好药方,吩咐好两人,拿上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