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闪的烛火,给房间带来微弱的光。
思思姑娘侧躺在床榻之上,曼妙的身躯展开,如同一副美丽动人的画卷。
她单手撑着自己的小脑袋,目光盯在床榻前那男人身上。
虽已入秋,天渐凉;可楚遗依然觉得此时的自己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眼前的画面太勾人,让人真的很难把持住。
“公子,您不是准备和奴家彻夜长谈吗?那你还愣着干嘛?”
思思轻轻咬住自己薄薄的下嘴唇,语气里充满魅惑。
今日看来注定是一场天雷勾地火的碰撞了。
于是,楚遗脸上露出一脸腼腆,他低声说道:
“我第一次来,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第一次来?
思思看着她,目光里带着猜疑;可楚遗此时那懵懂的表情实在是太到位,她猜测不出这话的真假。
少顷,思思掩嘴轻笑起来。
“既然如此,那公子您靠近些,思思教您。”
“这……不太好吧!”
说着,楚遗就靠到了床边。
见他一边说着“不太好”,一边急毛急躁地走到自己床榻前,思思表情错愕,低声轻啐一口:
“公子倒真是个趣人。”
“思思姑娘误会了,我长得是个粗人。”
楚遗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公子真会说笑,论才学,公子那一诗一词便羞煞刚才院子里所有饱学之士;论武艺,公子那一巴掌刚才可是把思思给吓着了。”
她说得声情并茂,更是后怕一般轻怕着自己胸口。
似乎,到了现在还心有余悸!
见她这般,楚遗连忙露出一脸的关心,上前握住思思姑娘的手,很是心疼地说道:
“是我考虑不周,来,我给你揉揉心口。”
“公子……您不是说揉心口吗?”
“这难道不是心口吗?”
“公子,您……哼……”
轻纱幔帐垂落,伴随一声闷哼声,这场天雷勾地火的春秋讨论正式开始。
小半个时辰过去,这床榻终于不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双玉臂无力地垂在床沿上,洁白如玉。
直到这一刻,思思姑娘算是明白了楚遗刚才那话。
那根本就不是长大的长,那是长久的长。
至于粗人。
呸,这个登徒子……还说自己是第一次来,那手法跟花样,好多我都没有听过。
冷却时间里,两人终于有时间说说话了。
“公子,您为什么会贴身带着女子的肚兜啊?”
“呃,这个问题……”
怎么回答?
这真的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见他说到半句之后便停下,思思还以为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试探地问道:
“莫非是哪位姑娘送您的?”
楚遗看着她,不说话。
你要是这样以为那就这样以为吧,这事解释不通了。
至于楚遗为什么会贴身带着那肚兜,完全是因为楚遗他怀疑这肚兜就是时空之轮带给自己的第二件馈赠。
“真是奇怪,若是有女子中意您,怎么不送您玉佩和香囊之类的,会选择送贴身的衣物给您,莫非是公子您有这方面的癖好?”
思思狐疑地看着他。
楚遗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若是再任由思思猜测下去,鬼知道最后自己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变态。
于是,他翻身再战!
“啊……公子,您再让奴家休息会嘛!”
床榻再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承受着它这个身份应该承受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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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夜深,执剑司大门处值班的侍卫,见到有人正朝大门走来。
顿时,二人脸上皆是疑问。
都这个时候了,来人所谓何事?
“夜已深,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速速离去。”
其中一位侍卫喊道。
这个时候执剑司一般是不会接客的,若是百姓有什么冤屈或者案件也应该是先去衙门,而非直接来执剑司。
闻言,那二人动作微微一顿,两人做了个欠身礼,便听一道清脆的声音着急地说道:
“我家小姐想见执剑司楚遗,楚大人。”
楚大人?
哪位?
左边的侍卫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不过具体是谁,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右边这侍卫也是一脸思索的模样,他好像是听过这名字。
无奈之下,他只能问道:
“哪位楚大人?”
“就是前些日子刚入执剑司的那位楚大人。”
刚入执剑司!
终于,这侍卫想起她们嘴里的楚大人是谁了。
就在今日上午,剑正大人不就拿这位“大人”来教训他们嘛;说什么人家刚入执剑司就立了大功,还让众人多向他学习呢。
想起这人是谁后,他也就如实说道:
“傍晚时分,楚遗已经出了执剑司,至今未归;你二人在这执剑司里找不见他的。”
“他出去了?”
这是另外一道声音,虽然同样略带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