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鼻子一酸,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她哭的很伤心。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落在地上,溅起一片片水花,肩膀无助地颤抖着。
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这一刻,她明白了自己的内心。
看清了自己对季宴礼的放不下。
“好!不愧是我二哥,就是爽快,那季氏分公司我就笑纳了……”
“什么?!”
虞晚晚眼睛都瞪圆了。
陆凡竟然想要的季氏集团。
在季宴礼心中,她比季氏还要重要吗?
“宴礼,我知道你为了分公司付出了多少心血,真的能……放弃吗?”
“我能。”
短短两个字。
击中了虞晚晚的心。
在旁人看来,季宴礼为了她放弃对分公司的拥有权,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季宴清喜欢虞晚晚,但最后涉及到了他的切身利益后,他还是会犹豫,会选择自己的利益。
但是季宴礼没有犹豫,也没有后悔,而是坚定地选择了她。
“我拿到想要的了,地址给你们,去找她吧。”
“你最好别耍花招,不然我有一万种折磨你的办法。”
杂乱的脚步渐渐远去。
陆凡推开了关着虞晚晚房间的门,靠在门框边,戏谑地看着她,“有这么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很得意吧?”
“……”
虞晚晚觉得陆凡有那个大病。
“没想到还真是好骗,我的两个好哥哥。”
陆凡朝着虞晚晚走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小刀。
小刀很是锋利,上面倒映出了虞晚晚惊恐的脸。
“呜呜!”
她拼命地挣扎起来,却不能离开座位分毫。
陆凡抓住了虞晚晚的头发,迫使她抬头。
冷笑着说道,“脚踏两条船,你就该死。”
锋利的刀刃贴上了虞晚晚的脸颊。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虞晚晚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害怕了。
真的害怕了。
死亡原来离她这么近。
她不想死。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她怕黑,怕疼,更怕死。
嘶啦。
陆凡撕开了粘住虞晚晚嘴巴的胶带。
“陆凡,你冷静一点……”
虞晚晚整个人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着,
“我没有脚踏两条船,我不是这样的人!”
她注意到了陆凡不正常的地方,他的眼睛里通红一片,表情像是控制不住地扭曲着,瞳孔涣散。
“虞晚晚,妈妈……你们全都是坏女人,坏女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他喃喃自语着。
离虞晚晚越来越近。
就在刀刃要划开她的脸颊时——
“住手!!”
一声大喝!
陆凡转过头去,被季宴礼一脚踹在了心窝子上,倒着飞出去两三米远。
小刀滚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声响。
季宴礼飞快地捡起小刀,把虞晚晚手腕上的绳给割断了,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看清楚了他眼中的担忧。
“晚晚,晚晚,没事了,我在……”
季宴礼不厌其烦地说着,让虞晚晚高高悬着的心落到了实处。
忽然,她看见了季宴礼的身后,有一道黑影迅速地扑了过来。
“小心——”
虞晚晚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雪白的天花板,空气中挥散不去的酒精消毒水的味道。
虞晚晚一抬头,便看见季宴礼坐在病床边,正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右臂上缠着白色的绷带,隐隐透着血迹。
“宴礼……”
虞晚晚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挣扎着起身,却被季宴礼按住了肩膀。
“别动,你身上也有伤,好好躺着就是了。”
季宴会礼的声音很温柔,轻易抚平了虞晚晚内心的不安。
“晚晚,你没事真好。”
季宴礼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疲惫,却又带着深深的庆幸,庆幸自己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又重新折返了回去。
“我没事……”
“别哭了。”
“我才没哭呢!”
季宴礼轻轻叹气,附下身,在她的额头一吻。
微凉的触感在她的额头,又印入了她的心间。
“陆凡呢?”
“他……”
季宴礼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