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
虞晚晚第一时间拨通了许青橘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
“许青橘,我的房间你没有帮着收拾一下吗?”
“啊啊啊!!我忘记了,对不起,亲爱的!!”
听筒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还隐约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虞晚晚吗?”
“没时间和你解释了,跟我一起去!”
听上去许青橘是和周景文在一起。
这两人的感情看起来很好啊……
现在虞晚晚可没有时间管这些了。
她打算搬家!
许青橘十分钟后赶到了,在她身边的,果然是周景文。
“我有罪,我忏悔,今年你的奶茶我包圆了!”
“姐现在不是缺奶茶的人了,走,跟我一起去看房子。”
“啊?”
“我准备换个地方。”
许青橘拍拍小胸脯,原来不是兴师问罪的。
周景文推了推眼镜,适时地说道:“我正好有认识的人,问问吧。”
他出去打电话去了。
虞晚晚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许青橘。
没一会儿,许清橘就投降了,“我招,我全招!”
“我和周景文同居了。”
“?”
虞晚晚此时此刻的心情比季宴清对她表白还要震惊。
“你,你们……”
“对,我们在一起了。”
周景文打完了电话,从外面走进来,走到了许青橘身边,伸出手揽过了她的腰。
许青橘这厮竟然脸,红,了!
“我今天已经受到了太多的惊吓,需要冷静冷静。”
季宴礼达到帝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在这期间,他拨打了十几个虞晚晚的电话,全都显示无人接通。
这样看来,连他的号码都被她拉黑了。
“做事可真绝……”
季宴礼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深吸了两口气,才接起。
“爷爷。”
“诶,宴礼,是你订了云亭花的位置吗?”
“是我,您和奶奶晚点的时候可以过去,我已经很久没见你们了。”
“哈哈哈,想我们啦?宴清呢,不和你一起吗?”
听到季宴清的名字,季宴礼的眸色灰暗。
“不,我哥他有事情,很忙。”
“好吧。”
两人寒暄了几句,季宴礼才挂断电话。
云亭花。
季宴礼踏在卵石小路上,到处都是具有江南水乡建筑风格的庭院,曲径通幽处,假山和流水相得益彰。
这是一处能让人的心静下来的地方。
隐隐约约有戏曲声传来,季宴礼整理了下自己的袖口,看了眼湖面自己的倒影,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两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人坐在位置上,聚精会神地听着戏剧,季宴礼不曾上前打扰。
等戏剧结束,他才走近。
“爷爷奶奶,晚上好。”
“宴礼啊,还得是你懂我们,哈哈哈。”
云建树站起身,在季宴礼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脸上的愉悦不似作假。
“你啊你……孩子,你长高了不少呢。”
“奶奶,我已经比大哥高了。”
“哈哈哈,好好!”
季宴礼搀扶着两位老人入了座。
“今天是您二位喜欢的角儿,让她多唱几曲。”
咿咿呀呀婉转的嗓音充斥在这里,引人入胜,季宴礼则是在一旁帮云建树两人不断斟茶倒水,不厌其烦。
直到夜色彻底降临。
云建树说差不多到饭点了。
“宴礼啊,你找我们两个老骨头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你这老头子,好好吃饭的,说这话干嘛。”
云奶奶嗔怪地看了眼云建树。
后者不以为然,即使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浓重的痕迹,却还是没有抹去他骨子里的气势,往那里一坐,便不容任何人轻视。
季宴礼的一双眼睛生得很像云建树。
云建树,“我知道自己孙子的性子,有什么话就直说,我听着。”
季宴礼放下手中的杯盏,嘴角勾起,“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爷爷的,我今天找爷爷奶奶来,是为了说妈妈的事情。”
云建树脸色一垮,重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筷子滚落到了地上,沾染了灰尘。
连慈眉善目的云奶奶听到了季宴礼提起自己的女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