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工作要处理,资料什么的都在这里,所以季宴清想都没想,就把虞晚晚带回了从未有其他人涉足过的私宅。
将车子停好,季宴清弯腰把人小心地抱了起来。
虞晚晚好像有些不舒服,身子还小幅度地扭动了两下,季宴清的眼中闪过丝丝的慌乱,见她没有醒来,松了口气。
“幸好我今晚和客户在那边谈生意,如果没有我……我都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季宴清似在喃喃自语,但是眉眼处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只希望眼下的时间能长些,再长些。
叮咚。
电梯到达的声音响起,他迈着步子,单手抱着虞晚晚,另一只手去开了门。
季宴清把虞晚晚安置在次卧后,没有动她身上的衣物,只是用浸湿了的软布擦拭了一下她的脸颊。
“季宴礼……唔,好痒。”
季宴清的手一顿,面上涌现出落寞的神色。
他不由得想起了季宴礼第一次为了虞晚晚来找自己。
“大哥,我吃饭的时候,遇到虞助理了,她被徐才那个狗东西动手动脚。”
当时的季宴清一听这话,差点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但他不能在季宴礼面前失去分寸。
“我知道了,会处理的。”
季宴清用最快的速度查到了章玲,二话不说,就把人给开了。
他后知后觉,自己弟弟并非是良善之人。
换句话说,季家的男人生下来就是为了争权夺势,所以敏锐如他,还是从中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于是,他问了虞晚晚,“你和季宴礼……有关系吗?”
“没关系。”
这是虞晚晚的回答。
可现在,她就在自己的眼前,嘴里不停喊着季宴礼的名字。
“骗人是小狗。”
季宴清呢喃,帮她掖了掖被角后,开门出去了。
虞晚晚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跳落在她的脸颊上,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两下,最终被吵闹不休的电话给吵醒了。
听筒里传来许青橘撕心裂肺的声音,“虞晚晚,你人呢,我给你打电话不接,去你家没有人,你是想把我吓死吗——”
虞晚晚的大脑还在宿醉的宕机中,她翻了个身陷进柔软的被子里,“放心我没事,亲爱的,再让我睡一会儿……”
许青橘听见虞晚晚的声音心里放下了一半。
“不对,你告诉我,你在哪个男人——”
电话掐断。
虞晚晚又睡了一小会儿。
等等,好像……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虞晚晚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的衣物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身体也没有奇怪的感觉。
吱呀——
门开了。
虞晚晚看去,和季宴清的目光在空中碰撞。
季宴清身形一顿,思索片刻,“不要误会我没有对你做……”
不等他说完,就见虞晚晚飞快地钻回了被窝里,再掀开,再盖上。
季宴清被她这种鸵鸟行为逗笑了。
“会把自己闷死的。”
他上前,掀开了被子。
虞晚晚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她现在真的恨不能买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昨晚的记忆悉数回笼。
她想起了季总帮自己赶跑了流氓,她还把季总叫成了季宴礼。
“我帮你煮了醒酒汤,起来吧。”
“……”
虞晚晚被季总的体贴感动到了,但她知道季总已经有沈冉了,所以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避免误会,“季总,不用了,打扰了你一晚上我非常过意不去。我,我现在就走!”
她惊慌失措的从床上下来。
结果下来太急,脚一扭,整个人往地上栽去。
这一刻,虞晚晚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一只手及时伸了出来,制止了她倒下的趋势。
“不会打扰。”
“季总。”虞晚晚在地上站好,眼中充满了感激,“谢谢您昨晚帮我解了围,我会认真工作来回报您的,只是我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我怕沈小姐会有误会。”
她说的都是心里的话。
虞晚晚不敢抬起头看季宴清。
许久之后。
她才听见对方“嗯”了一声。
虞晚晚如释重负。
“季总,那我去公司了,再见。”
走到门口,她的手握住门把手。
一拧。
“宴清~看我给你带什么——”
虞晚晚和正要走进来的沈冉撞到了一起。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