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谢绾宁真的想吐槽,这古南国人是杜鹃转世啊!怎么那么喜欢将自己的孩子调换去旁人家养?
这可是大祸患,谢绾宁继续追问,“还知道些什么?例如那个人现在在何处,是做什么的。”
“不……不知道,我只听见这么多,我已经给出你要的线索,可不可以将我放掉?”
崔珍珍看着谢绾宁的眼神充满希冀,她对“萧公子”的情谊不是作假,在面对这张脸时还是忍不住配合。
或许,连她自己都想沉浸那个美妙的梦境里,永远不愿意离开。
谢绾宁则完全沉浸在方才崔珍珍爆出来的信息里,那王室中人绝对是彻底捣毁古南国余孽的关键人物。
“还有没有其他关于那个王室中人的信息,任何消息都可以,生辰八字那些的。”
只要有生辰八字在,谢绾宁便可以借助天星盘的帮助,推演出那个人的大概位置。
或许可以争取在古南国余孽之前找到那个人,彻底断绝他们的希望。
崔珍珍倒是想说,她再也不想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待着,还是和何康那个变态做“邻居”。
“不、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那什么余孽,只是被他们拉进去的普通人而已。”
起初,他们什么
事情都不会告诉她,只吩咐她做事,事成之后被她用不完的黄金。
崔珍珍渐渐越做越多,他们才愿意将有些不那么重要的事情透露出来给自己。
可真正重要的事情,还是只有他们自己人才知道,若不是偷听到,连方才那事她都不知道。
谢绾宁盯着崔珍珍的眼睛,知道她这话并没有撒谎,“行,你给小杨庄百姓投毒,罪无可赦判处斩首之刑。”
“将人拖下去,立即执行。”
崔珍珍像是天塌下来般呐喊,“凭什么,你不是说会放过我?你才是那言而无信的小人!”
“可别乱说,这已经是宽恕的结果好吧?原本投毒害死百姓,是要处以凌迟之刑的。”
谢绾宁看在她即将被处死的份上,耐心地和她解释,“这可已经是放过之后的结果。”
接着,狱卒将崔珍珍的嘴堵起来,隔绝她那些污言秽语的谩骂。
“下面该轮到你喽!这里有两位朋友,想必你定然不会陌生,他们想先和你打招呼。”
谢绾宁将刑讯室内的狱卒都给打发出去,她自己也站起来朝外面走。
关门之前,她不忘提醒李虎和李豹,“两位大哥悠着点,好歹让他可以正常说话。”
不然她还审讯个锤子。
“
放心谢大人,我们有分寸的。”李家兄弟不怀好意地拿住何康。
中场休息时间,谢绾宁当然是到外面的马车里,享受萧景衡给她备着的美食啦!
不仅有甜而不腻的糕点,还有各种卤味,可惜没有投影仪,不然还能追个剧,那真是人间美事。
等谢绾宁吃的差不多回去后,何康已经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全身都是斑驳的伤痕。
李虎拎着他的后脖颈将人提溜起来,“吱个声,让谢大人知道你的嘴还能说话。”
“她问什么最好麻溜的老实交代,不然我们哥俩不介意再给你松松身体其他地方的筋骨。”
谢绾宁还是那个问题,“给我古南国王室中人的信息,我要他的生辰和属相。”
“休……休想!古南国永存不灭,不是你们这些低贱的奴人可以毁灭的。”
何康开口说话便有血水流下来,还是如此嘴硬,看来李家兄弟还没有将他“伺候”够。
谢绾宁无所谓,刑讯室里还挂着许多种刑具,“先给他来套贴加官,这玩意专治各种不服,还不伤人根本。”
那些见血的还先不能用,不然他想说却说不出来,那真的是得不偿失。
“好嘞!”李家兄弟兴奋地将何康绑到长椅上,拿起
湿水的宣纸一层层盖在何康脸上。
看着何康痛苦地像条死鱼样挣扎,李虎和李豹直呼还是官家会玩,折磨人的法子一套一套的。
何康方才被打掉牙都不吭声,这会儿却经受不住,疯狂地摇头挣扎。
“拿开看看,他好像有话要说。”谢绾宁环着手臂,居高临下睨着他狼狈的模样。
被这么闷着,何康的脸色已经发紫,脖颈上的青筋暴起,艰难地发出声音。
“放过我,我告诉你,他的生辰是……润康十八年,闰月二十。”
嗯?谢绾宁总觉得这日期有些耳熟,仔细思索后才想起来,她要找的先帝遗腹子好像也是这个生辰。
难不成古南国的那位王室中人,和先帝的遗腹子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谢绾宁还想求证更多,何康却已经晕死过去,她只好先将这疑虑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