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就已经讲过了,我还以为是骗骗小孩子呢。”
“呵呵……”陈韵寒无奈摇头,“如果像只井底之蛙一样,怎么能看到这个广阔无边的世界呢?所以你愿意吗?”
“愿意什么?”阿楚没理解陈韵寒的意思。
陈韵寒直白告诉他,“我已经很累了,我不想再等了,所以你愿意跟我回组织吗?”
“这个……”阿楚低头咀嚼着薯片,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陈韵寒。
陈韵寒低头苦笑,反正都是意料之中的事,隔壁的小孩都已经悟出大道三千了,这个白痴事到如今都还在犹豫不决,他到底在犹豫什么?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陈韵寒问阿楚。
“嗯……”阿楚嚼着薯片思考,陈韵寒坐在一旁耐心等他回答。
思考片刻后,他告诉陈韵寒,“做什么工作无所谓,只要快快乐乐就好,每天上班下班,跟同事们一起吃饭,有空大家一起出去旅行。然后立业成家,与妻子生个可爱的女儿,我会好好照顾我的小女儿,把她当成我的小棉袄。”
阿楚继续说,陈韵寒继续听,“如果我和妻子都退休的话,我想带她一起去环游世界,与她在法国巴黎的埃菲尔铁塔下看日落、与她在阿尔卑斯山下滑过白雪皑皑的柔情蜜意、与她在马尔代夫的海洋下手牵手,感受温柔漫溢的海水。与她看遍美丽的风景,与她走遍每个角落。只要有她在,我就在这里。”
“嗯……听起来还不错嘛,有点被打动了。”陈韵寒微笑点头,她不得不承认,阿楚确实有几分口才。
“哈哈哈哈那当然啦!”阿楚毫不客气接受陈韵寒的夸赞。
陈韵寒看着他,“这该不会是你压箱底的搭讪吧?”
“这怎么可能啊,我又不是那种人。”阿楚摊在沙发上继续嚼着薯片。
陈韵寒故意逗着他,“谁知道呢,说不定你哪天与漂亮妹妹搭讪,肯定深情饱满用这段台词告诉她。”
“切,懒得理你。”阿楚转头不理她。
“这是狗不理吗?”陈韵寒继续逗他。
阿楚转头一脸懵,“你你你你骂谁呢?你才狗呢。”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陈韵寒彻底憋不住大笑,差点倒在阿楚的身子里。
“哎哎哎你干嘛呢?你别压着我啊!你不知道你像个海豹一样重吗?”阿楚继续蜷缩着身子。
“你说谁胖呢?”陈韵寒一秒钟变脸。
阿楚忽然怂得像只欧迪一样,“没……我说我胖得跟秤砣一样重。”
陈韵寒忽然问他,“如果你以后事与愿违,你妻子生了一个男孩那该怎么办?”
“怎么办?”阿楚顺着这个逻辑回复陈韵寒,“那就让他提前知道社会的险恶,让他明白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之下。让他早日独立,早日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父亲对待你……会不会也是这个意思呢?”陈韵寒一步步套路阿楚。
“嗯……应该也是吧,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没见过我的父亲。管他什么意思,只要一见面,我就给他来一拳。”阿楚坚定心中不移的想法。
“好吧……你开心就好。”陈韵寒摊在沙发上,她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的天啊……好累啊,感觉全身上下被人揍了似的。”黄天蹒跚学步般下楼,他们互相搀扶,三个人摇摇晃晃,生怕他们一不留神就滚下楼。
阿楚就像土拨鼠般探出头,“早上好啊各位。”
“好个屁……肚子都快要饿扁了。”黄天搓着腹部,吧唧着干燥的嘴唇。
“我在厨房留了一些……”陈韵寒提醒他厨房里有早餐,奈何那家伙把目光落在阿楚手中的薯片。
“薯片!我要吃薯片!我快饿死了!”黄天两眼发光,他调整状态冲向阿楚。
“啊?”阿楚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黄天迈开步伐出现在他的眼前。
“我要吃薯片!我要吃薯片!”黄天彻底疯了,就像是发了疯的公牛似的。
“神经病吧?哪有人一大早就吃薯片的啊?”阿楚一边掖着薯片,一边捂着嘴巴,“你能不能先去刷牙啊?你嘴巴臭死了,实在是太臭了。要么别说话,要么刷牙去。”
“薯片薯片,我要薯片,嘿呀嘿呀!”黄天抢着阿楚的薯片,嘴里喊着无产阶级的口号。
“救命啊!陈小姐!快救救我啊!这个人嘴巴实在是太臭了。”阿楚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陈韵寒身上,却没想到那家伙在看电视,头也不甩一下。至于钟于和回归两人,估计倒在厕所半天没回应。
陈韵寒站起身子,正准备从黄天身后出拳的时候,谁知道那家伙突然倒在地上,结果这拳就当作是赠礼送给了阿楚。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你对我有意见你跟我说嘛,干嘛要动手动脚呢……”阿楚捂着嘴巴,这下好了,原本蛀虫的牙齿彻底被击溃。
“不关我事,是你让我来救你的。”陈韵寒看着他缓缓闭上双眼。
“我感觉满天星在围绕着我转……一颗……两颗……三颗……”那家伙说话含糊不清,最后昏迷了。
陈韵寒看着黄天倒在地上,转头看着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