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跟随李公公来到了皇宫。只见皇帝一脸威严的坐在圣驾上,李念之前是见过皇帝的。那时候他一脸和气的对李念说,叫自己伯伯。可现在这周遭的气氛有些压抑,压抑的让李念觉得皇帝不是自己从前见过的那个人。皇帝的下首,江太师竟利于身侧。李念的万千仇恨在心里翻涌。李斯一脸不甘却又带着愤怒的跪在地上,倔强的挺着脊背。
“臣女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李念刚站直,皇帝开口道:“李斯拿着半册账册来到皇宫,状告江太师贪污粮饷,害死边关士兵可有此事?”
“回陛下,千真万确。臣女之前为了在江府拿到账册,险些丧命。陛下,账册虽只有半册但里面的每一笔都是我大青国士兵的血泪。望陛下明察!”
“江太师,你可有何要说的?”
江太师这个老狐狸老神在在的开了腔:“冤枉啊!陛下!老臣为大青兢兢业业数十载,可从未做过这种中饱私囊的事!还请陛下明察!”
李斯气急败坏地说到:“那这账册你又如何解释?如果不是你的罪证,为何要追杀我阿姐!-”
江太师装作一脸惶恐的样子说到:“老臣惶恐,臣与李小姐无冤无仇怎么会派人追杀李小姐,想必是中间有什么误会。老夫决不可能做这种事。至于账册臣就更不知道李小姐为何会在我江府拿到了。李小姐,老臣与你无冤无仇啊!”
老狐狸这颠倒黑白的功夫还真是厉害,三言两语就变成李家在栽赃陷害了。李念只觉得气血上涌。
皇帝面无表情似乎看不到情绪波动:“李念,你可能证明你这账册是真的?”
李念心里明白,此事怕是不成了。贪污粮饷这种误国之事,圣上居然向着江家,恐怕背后是圣意。为何如此?为何圣上要置边疆百姓和李家军不顾。李念一时难以接受,没有做出回答。皇帝略为不悦的说道:“李念!朕问你可能证明账册是真的?诬告当朝太师可是重罪!”
皇帝明里暗里藏着暗示。李斯一脸不可置信,“当然是真的!阿姐都差点因此死掉了。”
“朕问的是李念!”皇帝满脸威严直视李念。
“回陛下,不能。”李念拱手。为今之计只有全身而退方为上策,其他的事只能容后再议。
“阿姐!………”李斯很着急。
“好了!阿姐说不能就是不能!”李念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李念对着李斯轻轻摇了摇头,李斯会意不再说话。
“既不能,怎能随意攀告江太师?子虚乌有的事情便不要拿到朕面前来说事!念你姐弟是初犯,便罚你们回家闭门思过一个月。”皇帝淡然的说道。
江太师颇为不悦地说道:“这姐弟两给我江家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仅仅只是闭门思过,惩罚是否轻了点?”
“李将军常年不在上北城,姐弟两疏于管教也是有的。我们做长辈的便多些宽恕吧!来人!宣旨!将江家一干人等放了。”皇帝摆出一脸不容置疑的态度。
江太师也见好就收了:“臣遵旨,臣替江家谢过陛下!”
李念姐弟拜别皇帝,两人带着满心愤怒离开皇宫。江太师一脸得意,心想无知小儿也想和老夫一斗。哼!
回到李府,李念细细揣测这件事,恐怕这件事圣上也参与其中,但是李家保卫的这是大青的天下,圣上为何如此待我李家军?李念不敢再往深了想。
这时,家丁来报前线传来家书。
“吾女吾儿安好,边关战事吃紧,粮饷短缺我方战士战损严重。为父带领一支小队抢了敌军粮仓,方安然度过一段时日。为父在边关暂时一切都好,勿念!”
信的末尾有一点圆形的墨点。似乎平平无奇,可是这是李将军独有的密信传递暗号。李念匆忙将信封拆开,在蜡烛上烤了烤。一些字显现在上面。
“存粮只能支持十五日,用尽一切办法送粮!”
李念眉头紧皱,回信:“父亲安好,女儿与斯斯一切安好,勿念!盼父亲早日归朝!”
然后拿了一个未折好的信封用特制药水写起了信。
“粮饷贪污案,水也伯参与其中,望父亲早做打算!粮食的事情交给女儿,父亲安心!”写完便封好信,确保没有痕迹,便叫人快马加鞭送完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