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总结道。
完全都不带怀疑一下的。
明明松田阵平都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年了。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吐槽啦,这里是一个吐槽点啦。”
织田作之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个奇怪的人,像是一个天生就失去吐槽能力的人。
在和我们相处的三年时间里,完全没有学会吐槽。
“这里是一个槽点吗?”他反问。
“当然啦,我这样说的时候,你就可以回我‘这是什么魔鬼思想?’‘你是什么魔鬼吗?’‘会这样认为才有鬼吧?’‘怎么看他都不可能这样认为的吧?’类似于这样子的话。”
织田作之助乖巧的点头。
其实,应该怎么说呢,自从发现织田作之助这一点之后,我就致力于想教会他吐槽。
但是每次他都会说。
“嗯,好,记住了,下一次我尝试的。”
就是类似这样子的话,以往我都会努力地叮嘱他:“嗯,你一定要好好记住啊,不要再抓不到吐槽点了。”
对于明明觉得自己说的话槽点很多,但是却没有人吐槽这件事情,真的很让人伤心。
就跟感觉好像没有人能听我说话一样。
所以我决定这一次不再相信织田作之助的话了,我垫着脚尖,勉强揽过他的肩膀:“不,这一次不需要你记住了,你现在就试着说说看吧!”
“唔,”织田作之助在这方面向来都会配合我的要求。
有时候我也快觉得他是不是也已经失去到了拒绝别人的能力。
但是每次在奶茶店里,他却能很干脆利落的拒绝跟他要联系方式的人。
他犹豫了一会,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可能是在选择自己应该说哪一句,或者是选择说不说。
我不是他,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在下一秒,我就知道他是在想前一种。
因为我听见他开口:“怎么看他都不可能这样认为的吧?”
他一字不落的,复述了一遍。
对此我很满意的在点头放开了他,别扭的姿势也不用再维持下去。
而一直在看我胡闹的诸伏景光也只是看看并笑着,同时并没有对我这种幼稚的行为发表任何言论。
当我们找到票上面写着的位置的时候,松田阵平他们已经坐在他们的位置上了,和我们连在一起。
无论是诸伏景光还是织田作之助都选择‘女士优先’,让我先往里走。
最后的座位就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再过来就是江户川乱步和我,以及最后的织田作之助、诸伏景光。
之前就说,我是一个宅女,一个名副其实的只是不太爱出门的人。
我对游戏什么的全都没有很强的兴趣爱好,只有每天晚上都会到点守在电视机面前看电视剧和动漫。
原本开奶茶店,晚上营业的话,收入会更多,但是也是因为我要守电视机的原因,开到晚上很晚的这个计划就被我pass掉了。
所以现在舞台上表演的内容,我其实也对此没有太大的兴趣。
只是象征性的和大家一样,在该鼓掌的时候,就配合着拍手而已。
我俯身在江户川乱步的耳边问道:“真的会有线索吗?”
“……”江户川乱步随意地点了点头:“在家里看到往期的报告,这里前阵子死过人,不是吗?因为身份问题,还轰动了社会。”
我稍作回忆,就想起来他指的是哪一个案件了:“你是指,被导演杀害了的著名话剧演员的那一件事情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侧头看了我一下,然后又转回去。
然后就听到台上那个奥尔费·彼得勒的大魔术师说:“好啦好啦,现在终于轮到大家万分期待的互动缓解。”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然后目光在观众台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我和江户川乱步的身上:“让我们以热烈地掌声欢迎他们,江户川乱步和杏。”
在他语音落下的时候,两束光就打在我们的身上。
我们在几个人小伙伴“哇哦!”“加油!”的声音中往舞台的方向走去。
我不太擅长打头阵,所以我让江户川乱步走在我的前头。
观众席要比舞台高,所以他走在我的前头的时候,我可以直接用俯视的视角看着他因为这一次出门并没有带贝雷帽的露出来的头顶和因为角度问题只能看到的一点后脑勺。
看着他不带犹豫的脚步,我恍然的地想到,还真像他早上出门对我说的那样:全部都交给他就好了。
远比看起来要更靠谱啊。
我在心里不由自主的感慨出来。
我并不是一个什么事都要有人领着才能干的人。
有时候别人给予我的帮助,我也只是很简单的记在心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