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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双双看了看明月,然后又两两对视了一眼,似乎在给对方传达话语。明月好整以暇看着他们要如何把这个局面打破,看着柳霜的手段究竟是如何。
“回老爷,我等只不过是对薛小姐心生爱意,对薛小姐表明心意却被拒绝,这才心有不甘,由爱生恨一时被不甘蒙蔽了双眼,还请老爷赎罪,就饶了我们吧!”
冯冶皱起眉头:“就这样?”
“是,吾等所言都属实。”二人双双齐齐回答。
“你们二人都是如此吗?”
“是。”
冯冶睁大了双眼,显然是狐疑,但却是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开口,一时间犯了难。
永寿公主捏着帕子的手指一紧,面上还是不显山露水,问道:“如果只是因爱生恨,就把薛小姐投入湖中,还给人绑住的双手,未免太恶毒。”说着又转身对冯实道:“爷爷,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可要调查清楚,莫要让薛妹妹受了委屈。”
冯实的眉头一锁,面色凝重了一瞬,看向这个孙媳妇,见她还是一派的温婉模样,不像有其他打算,便淡淡道:“实大郎媳妇,本君也知道你爱护妹妹心切,先稍安勿躁,本君一定会调查清楚,薛丫头也是本君的孙女!”
永寿公主哑哑闭了嘴,不好在说什么。
明月把这一切收入眼中,笑着道:“冯爷爷说得对,孙女怎会不信,只是孙女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这两个加害我的人。”
跪在地上的男人有些摸不准情况,明月并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般向向冯冶先告发柳霜,这不按套路常理来让几个人都没了折,所以这下是要向冯冶说了吗?看着面前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走路都需要人扶着,看起来弱不禁风,可坐在那单薄的身子坐得板板正正,笑容满面与人说话,顿时不寒而栗。
冯冶的心里抖了抖,姜还是老的辣,面上关切地问:“薛丫头可是那晚上看到了凶手,想向爷爷告发说明?”
明月脸上的笑有些发冷发凉,淡淡道:“爷爷,薛吟可没说什么看到凶手的话,爷爷这是太担心薛吟了说错话了吗?”
冯冶脸上的老肉又抖了抖,笑哈哈道:“爷爷不是顺着你说的就想到凶手另有其人这一层了嘛,你要问什么?你问你问。”
明月转着身子面向跪在地上的二人,问道:“两位说心仪于我,可是我从未收到任何爱慕之信,也未见过二人,这心有不甘不予回应又是作何解释?”
两个男人闻言松了口气,心下透着庆幸,还好这个问题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我等虽然是宵小之辈,可也是有骨气之人,岂能由你这等羞辱?而如今你又说与我等无关,这不就是你的推托之词!还有,这么些天你都住在大娘子院里,说不定是大娘子把我等示好信件给藏起来了也说不定,这才酿成了这桩祸事!”
好个一箭双雕!
这件事情似乎被这样一说好像转移了祸事起因,完全没有牵扯柳霜那边,而全部跑到了永寿公主和明月之间。
“大胆!”永寿公主拍案而起。。
“大娘子息怒,小的只是照实说而已。”二人把头勾在地上,身子是卑躬了,说的话却是把人气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