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看来你的手艺,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好?”贤者时间的燕缺道
“额,人家,人家还未梳拢,所以,所以之前只是看过,从未,从未真的,真的,所以,所以?”司理理道
“嗯?还未梳拢?倒是有趣,既然这样,那就不能太过草率了,行了,收拾收拾下去吧。”燕缺略感意外的道
司理理听后,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担心,毕竟这种人她见得多了,像自己这种见过他另一面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可是又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也就放松了下来,毕竟自己眼下是朝不保夕,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
如今这位大宗师可是自己唯一的活路,断然是不能放弃的,只要还活着,就有机会摆脱困境,若是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燕缺可不知道这司理理想了这么多,毕竟这司理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工具罢了,他又怎么会在乎一个工具的想法呢?
司理理出去后,就被赵武带走了,而这时候赵文走进来道“公子,不知道这司理理,今后该如何处理?”
听了这话的燕缺,直接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赵文看出了些东西,不过他还是很随意的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靠近!”
赵文听后躬身一礼,然后就退出了军帐,而这时候的燕缺,则是在考虑接下来的动作,毕竟算算时间,五竹应该也快回来了。
一想到这他就直接起身,然后很快就离开了守备师,然后带上赵文赵武就往自家府邸行去。
一回到府里后,他并没有直接去房间,而是去书房换了身衣服,在仔细检查过后,这才回了房间。
“相公你回来了,伱这是换了身衣服?是审问的不顺利吗?”婉儿道
“没有,顺利倒是挺顺利的,就是这军营里的味道嘛,我怕冲了你,所以就直接换了一身。”
“对了婉儿,说起来自打我成了大宗师,还从来没去看岳父呢?咱们明天回去看看,你觉得怎么样?”燕缺忽然道
听了这话的婉儿,直接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不禁想着,自家相公好端端的要见父亲,绝对不只是回去看看那么简单。
不过婉儿心里很清楚,自家官人不告诉自己,应该是不想让自己担心,所以她自然不会浪费,自家官人的一番好意。
接下来的燕缺,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随后自然就是鱼水之欢,因为今天在军营里,以及明天有事情要做,所以今天的战争结束的很快。
时间很快就到了
见到二人来了赶忙行礼,随后三人寒暄了几句后,就直接进府了。
林若甫一见他们回来,也很高兴,所以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家常,一直到大宝来了后,才算是有了一个结束。
“婉儿,你先陪大宝玩一会儿,我和父亲还有舅兄说说话。”燕缺道
婉儿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大宝离开了,而燕缺这边,也跟着自家岳父去了书房。
“舅兄,你老实告诉我,牛栏街刺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燕缺问道
“这,这个事情是太子吩咐的,不过人手都不是我的,我只是负责居中联络,事后那些知情的我也都灭了口。”林拱道
“舅兄,你这次有麻烦了,那范闲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会儿你收拾收拾,我们回去的时候跟我们一起回去吧。”燕缺道
“什么?跟你们一起回去?这,这是不是也太?妹夫,不就是一个范闲嘛?你如今都已经是?怎么还?”林拱忍不住道
“舅兄啊舅兄,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之前之所以屡次忍让范闲,是因为他身后另有高人。”
“岳父,舅兄,这世人都说当今天下有五大宗师,可实际上却是六位,还有一位早在叶宗师之前,就已然是大宗师了。”燕缺道
“什么?竟然还有一位大宗师?你的意思是说,范闲背后就是这位神秘的大宗师,等等,这么说的话,那陛下岂不是?”林若甫忽然道
“没错岳父,当世的大宗师都知道那位,甚至他们能够突破,都和那位有些关系,陛下之所以让范闲执掌内库,目的就是那位大宗师。”
“所以,范闲不能死,或者说他的死,不能牵扯到咱们,毕竟我现在还没有把握,对付那位五竹先生。”
“其实程巨树的事情,就是我和范闲做的一笔交易,我用程巨树的命,跟范闲做了交易,我又把司理理扣在手里。”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保住舅兄你的命,可以那范闲的性子,是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咱们不能冒险。”燕缺道
林家父子听明白了燕缺话里的意思,范闲他必然忍不下这口气,到时候那位出手的话,谁也拦不住。
而这其中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林拱一旦死了,那也是白死,没人会为他报仇,而这些林家父子都听懂了。
“拱儿,小缺说得对,你就别在这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