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补救,“虽然任务没有完全完成,但攻略反派这一大头已经宣告完成,我们还是要庆祝的!”
系统世界里,它为文殊放起满天烟花。形色各异,美不胜收。
文殊仰着头,轻轻扬起唇。
而大小姐隐匿在各处的随身保镖,见谢宴失血,终于出来。
文殊自知有危险,自然不会真的轻装上阵。
谢宴受了不知道是否能通过大小姐考验的重伤,大小姐搭的戏台子短暂落幕,一直在旁观察的保镖才终于受令出现。
车外近身搏击声层层叠叠,谢宴失血近昏厥,盯着大小姐嫌弃看着裙摆血迹的眼,舍不得放开。
文殊的脑海里,是一程又一程为她庆贺的烟花。
这程烟花放完,谢宴进了医院。
即使受伤如此之重,他仍不敢休息太久。
谢宴心里压着事,大小姐行事随心,替她挡刀兴许能为自己挽回几分形象。可他的火候却还未成。
迟礼的话砸在耳侧。
他当初替江先生做事,为讨回钱拿贫民窟作筏设了商圈的局。如今知晓大小姐与江先生的恩怨,事情自然不能还按原样发展。
谢宴在医院住了几天后,虎子来了病房。
虎子这段时间深受拆迁所扰,整个人迅速成长。可面对病床上憔悴的人,仍无法露出怨恨神情。
他不自在道:“那边说开发先暂停,是你做的?”
谢宴靠在软枕上,这回没骗他,“是我做的,但不是为了你们。”
为替江先生追回欠款,他设下商圈的局,他干的是受佣金的活。欠钱的人深信能以极低的价格建起商圈,将筹得的钱尽数交给谢宴。
这些钱自然不会用于建设。它会作为偿还江先生的欠款。对方被摆这么一道自然没办法再建商圈,按原本的计划,江先生会接手。
现在,这个便宜却不能再给江先生。
谢宴为此事忙碌许久,付出许多,脑海里转一圈,也不过几秒的事情。
他话说得直白,虎子咽下喉咙口的气,没与他争执,“后续再开发呢?钱怎么算?”
谢宴也在想这件事。他想让大小姐接下这桩生意,迟礼那天提醒他未成火候,指的是替大小姐撑不起集团。
他得扶着大小姐,坚定的立在江家。
文殊要接就得出拆迁款,谢宴自然希望压得越低越好。
他没有回答虎子。
即使钱都不够贫民窟过活,恨他怨他都随意,他不想把大小姐扯进来。
虎子最后也没要到个结果。
下午文殊来看谢宴,叉腰不满意地看着病床上的人,“你怎么还没好!你现在这个苍白的脸……”
她说不出不好看的话,爬到病床上,恶狠狠咬了下谢宴,直到他没有血色的唇变红才罢休。
谢宴目色温柔,用完好的手碰了碰她的发丝。
“大小姐,等我好了跟你姓,可以么。”
文殊抬头怔住。
谢宴自顾自讲着,“大小姐,我什么都没有,你可能觉得我冷血,但我在贫民窟的见的那群人,无论你觉得对我好的坏的,我一个都没有放在心上。”
“他们是死是活,我不在乎。”
“大小姐,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但我从来没有心存感激。”
他把自己剖开,“你怕么。”
文殊才没有被他激,说出什么她才不怕的言论。她只是盯着谢宴,那双眼睛冷得刻骨,像在看怪物。
谢宴感觉她下一刻就要说出“你真恶心”这样的话。
大小姐扬起唇,“谢宴。”
“你真……”她拖长音调,病床上的人心都收紧,文殊懒洋洋地,“可怜。”
她重复道:“谢宴,你好可怜啊。”
文殊没有一点感同身受地大笑,“你是想叫江宴吗?”
“用我的姓氏果然好听不少。”
她讲:“江宴,我准了。”
然后恶狠狠地立要求:“你不可以再在别人面前说这些话!你要对我心存感激,我才不要养一个白眼狼。”
不然别人得说她眼光多差。
谢宴垂着头,勾起一点笑。
他背上的伤疤早裂开,痛意一层层刺激他。他知道今天大小姐会来,所以仰躺着,他不想趴着,落在大小姐眼里太不堪。
谢宴像不知道痛,低声应下:“好。”
他又道:“我家那块地做商圈已经有了完整评估,现在是无主之物,机会难得,你要不要出手?”
文殊生气叉腰:“这是我应该想的事情吗?要你们做什么?”
谢宴料到她的回应,“那我们出手。”
文殊眨眨眼,突兀想道:“上次那个……”
她想了好一会儿名字,“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