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给澜山发了个消息:你什么时候排档?
过了一会儿澜山就回我:你要直播了吗?我昨晚唱到半夜,今天没打算排,你要排吗?
我……
我跟他们都不熟啊,要去吗……,有点犹豫。
澜山看我有些为难,就主动说:那我们排一会会儿吧,排完咱们就连线聊天玩个游戏什么的。
我答应他,晚上就一起去排档。
消失了好几天的我出现在档上,他们都不做声,但是公屏里粉丝狂热的讨论都没逃脱我的眼睛。
虽然警察接到梁姐的电话,知道容子抑郁自杀,但秦总也知道了,秦总知道就意味着厅长知道了,厅长知道了就意味着厅里的人也有风声。
他们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没有跟我说太多话,就算到我唱歌的时候也只有澜山给我应援。
我挑了一些熟悉的歌唱,张口的那一瞬间就成了容子而不是吴换君。
我一边唱歌一边收到许多粉丝的私信,当然也有同事的私信,一般的就发了个爱心。
大胆一些的安慰几句,少有澜山一样,嘻嘻哈哈给我发消息。
排档结束后,澜山如释重负一般断开连线,等我开了个播立马连了过来。
还是那副嘻嘻哈哈的声音:good boy!
我也笑着回他:你干什么呀,这是在搞咩
他给我发了个链接,让我下载游戏一起玩。
但是我不会玩游戏,连打字都费劲,玩起游戏来还不露馅儿。
我问:难吗?我感觉最近手指不太灵活
他把我的表现归咎于自杀后遗症,信心满满的表示:放心好吧,哥带你飞,你叫哥哥,哥哥什么都给你。
叫哥哥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压力,虽然吴换君也没叫哥,日常称呼都是他叫我全名,我不愿跟他说话,实在不行就说干话,没有称谓。
我笑着问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