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这样的丑事,怎么就发生在你们西府?你们是怎么治管的?
我这老脸,都替你们臊得慌。
纳妾生孩子,老二,你别光是会那个,倒是拿出点本事来,让别人瞧瞧。
还有,出事的时候,你两个儿子,怎么就不能撑起事来?
大房的就连丫丫都出去做事,而你们那边呢?
只会来我这抱怨。
回,都回去,糟心窝子,看的我头疼。”
青氏摇头又摆手,白伽罗和黄氏,羞愧退下。
正巧遇见进院的白凝脂兄妹。
一见白凝脂身上骇人的血迹,还有一脸倦意,嘴角嚅嚅,灰溜溜离去。
白凝脂当着祖母和娘亲的面吩咐,大辣带人带车,继续外出收买药材和其他用品,真要没有,也不强求。
街上肯定百废待兴,一片杂乱,铺子开没开门,都不一定。
同时让小辣把药粉方子,赶紧一家送一份。
至于能否集齐药材,那就不是她该操心的事。
有钱有权,天灾伊始,还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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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已经按照先前的部署,派可靠的仆人看守井水、前后宅门。
余妈妈拿出存库本,把府上所有库房仔细检查一次。
就连各个院里的值钱的摆件和箱笼,也让红花、绿叶,分头查看。
遇见两个想趁机偷摸东西的,红花长剑一挥,直接当场斩杀。
这招杀鸡吓猴,直接让仆从们,再也不敢起一点心思。
这件事回到乌兰这里,便完结。
乱世用重典,盛世施仁政。
不然西府的闹剧,也会发生在东府。
毁坏的房子要赶紧修缮,可满城疮痍,工匠们想必也难得请来。
白苏云也忙了一夜,一大早打算去上朝,哪知还未出牌坊门楼,便被白玄天给带了回来。
事态紧急,朝政只处理紧要事项。
作为管考试的闱官,春闱刚过,自然没什么紧急事,需要他去处理。
下得马来,白玄天一脸沉郁,“去上朝的路,都鼓起来,马车压根就不能走,我这还是车夫走的文殊巷才能回来。
皇帝发话了,近日只办理京都地龙的后续事项,其他不紧要的事,以后在说吧。
皇上已经派出去好几批官员,查看灾情。
咱们清风坊昨夜遭贼的事,已经上报,赵一烆已经进宫,想必不久,就有章程下来。
项毅也已经把那些歹人送进刑部大牢看押,就等大理寺再一次审讯。
有些事,不能急,也不能干等,得要自己做起来。”
白苏云频频点头。
进得大门来,看着满处残墙断壁,十分黯然,“父亲,咱们家这修筑院子的事···?”
“自己干,皇宫围墙都塌倒一大片,大太监春福都在亲自蹲守,太监和侍卫,全都在砌墙修筑。”
父子俩边说边朝里走,也在不但吩咐跟随的张伯。
白凝脂在康泰苑睡了半日起来,就看到祖父一身粗布裋褐,正骑在墙头,带领仆从、小厮们在垒墙。
而她文弱的老爹,一身泥巴点儿,正在用铁锹搅合灰浆子。
本着先外后里的原则,大院墙的修筑,自然是第一。
而其他家,自然紧随其后开干。
侯家,因为祖上是修房子挖路起家的,倒也有不少的工具和材料。
这下,侯家大门敞开,谁家缺什么,外面买不到的,就去侯家库房走一遭,兴许就有能用的。
等到白麴尘在外祖床上起来,联合的赵家儿郎,已经开始集会。
就连赵家隔壁,白家对面的国子监祭酒明家唯一的儿子,明煜,也神色肃穆,参与进来。
至此,整个清风坊六家门头的九个儿郎,和一个女儿,全都聚集在儿子最多的赵家前堂,商议怎么防范歹徒的再次进攻。
赵家有三子,赵谨、赵端和赵谦。
个个猿臂蜂腰,身形高大,一看便是常年厮杀的军中猛将。
比起其他府男人,更有经验和发言权。
白凝脂也自觉,洗耳恭听。
从即日起,和护院一起,排班守牌坊门,每日三班,九个男人一班三人,按照武力值大小,搭配而成。
白麴尘分到武力值最差的江家老大江河和武力值最强的赵家老小赵谦一个班。
而白凝脂因为是姑娘,不参与。
“那好吧,我加紧研制更有效的药粉,保证你们人手一瓶,可以在紧急情况下,做出些非君子的行为。”
命都要没有,还谈什么君子?
男人们,没谁凛然拒绝。
而这个小分队,由赵家的专门武将开始授课。
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