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一个婢女正靠在墙角听他们的对话,只可惜屋中人在内殿,屋外人听不到。
“混账东西,竟敢糊弄朕,滚出去。”
“皇上息怒啊,草民无能。”
“滚,都给朕滚。”
屋外的婢女离开这里,去了另一个宫殿,“殿下,这次的人依旧没有法子治好,皇上已经将他们赶了出去。”
主座上的人悠哉的喝了口茶,得意的说:“哼,本殿的毒岂是一介草民能解的,等再过一月,他也就离死期不远了,哈哈哈哈哈。”
他也接到了消息,亓可和陈子凯在今晚就会到来,估计正在准备着迎接主殿来的殿主们。
苏婳三人出了皇宫回了客栈,一路上苏婳百里殇都沉默不言,只有祁画一路上喋喋不休。
苏婳将百里殇拽到屋子里,反手布下了一个结界,拿出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是说来帮我的吗,现在呢,算什么,又是说我是你的妻子,又是说我会针灸。”
“圣尊,若是本座不说你是妻,在宫里人的手中没有我的把柄如何能信我们,天尊还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现在的你都退化了。”
说着,百里殇慢慢的把匕首推开,一点点的走向苏婳,“你为什么不好好想想几万年前的你,满心算计,让你爹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把你哥拉出杨府那个深渊,你又是如何走到圣尊这个位置的。”
百里殇轻挥长袖,拂开了结界,侧身看了她一眼,“我知你贞洁,可此行我们是带着目的来的,别让无可厚非的事败了全局,这不是你我的本心。”
苏婳愣在了原地,往日的事历历在目,“主人…”
孩童般的声音在苏婳的识海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