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吧。”沈浩天哼了一声。
那男人才道：“就是因为这数不清的试探，才让教授完完全全相信你。”
“是吗？”沈浩天冷笑，“有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真的是国安局派进来的暗影……”
那男人说道：“教授总需要寻找到一个真正可以信得过的人去替他做事儿。”
“难道冷月和邱宇不值得相信吗？”沈浩天反问了一句。
那男人却道：“他们的身份不需要怀疑，但他们的能力却值得怀疑，两个计划的失败已经足够证明了这一点。”
“不是还有一个许倩文吗？”
“许倩文根本不了解江云，更不了解国安，而且……”那男人做了一个停顿，“而且她到底是值不值得信任的人，还是一个未知数。”
沈浩天笑了，“教授身边的资深特工，一直深受教授的信赖，怎么到头来许倩文还成了一个疑团，值不值得信任都是一个未知数。”
那男人低声道：“越是值得信任的人，风险越大！这个道理你应该清楚的。”
“所以你来找我，是为了许倩文？”
“不错！”那男人点头。
沈浩天道：“那么你又是谁？难道你就是教授。”
男人拍了拍沈浩天的肩膀道：“有些事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即是教授，也不是教授，就像是我接下来要给你联络的这个人一样。”
说到这里男人取出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视频通话的软件，接着那男人才将手机递到沈浩天的面前。
沈浩天的目光随即落到了手机屏幕上，视频接通了，一个让沈浩天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屏幕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