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也很想后,后越来越美了。”图南同样给了箕拥抱与一个亲亲。
箕莞尔。“行吧,吃饭了没?”
“还没。”
折丹道:“那就一起吃,再拿一副碗筷。”
仆从很快送上来一副新碗筷给图南。
皇与后的饭菜非常精致,图南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一边同俩人说起自己这些年在陆地上的游历,说得妙趣横生,将俩人哄得直笑。
说到雨师国那荒诞又合理的首席选拔制度时,图南忽道:“对了,皇你得做好准备,雨师国最迟十五岁必与海国开战。”
折丹:“怎么说?”
“雨师国如今内部矛盾重重,再怎么变法也不可能挥刀砍死自己,顶天也就吐出一部分利益,但这远远不够,参考雨师国的利益,必定一手变法一手对外扩张。”
“为何是海国?它的邻居又不止我们。”
图南委婉道:“拘缨远了点,大部分疆域又太冷,羽国与兕国除非发生内乱,否则很难啃。”
折丹懂了,脸也黑了。
图南赶紧为自己申辩:“这是雨师国角度的看法,不是我的看法。”
“我明白,你可有什么提议?”
图南理所当然道:“不知,我只负责提问题的。”
折丹噎了下,换了个话题。“你赶回来就是为了向我提问题?”
图南摇头。“那倒不是,我是为了参考官考回来的。”
折丹露出疑惑的表情。“官考?你不是不想出仕的吗?”
图南一脸无奈。“我遇到一个美少年,要死要活的要我出仕去陪他,没办法,只能暂时出仕。”
折丹与箕对视一眼,最后折丹开口问:“你很爱你现任情人?”
“当然,他可美了,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我相信他一定很美。”折丹神色有些微妙。“不论是为了什么,既然你决定出仕,正好,司农丞年岁大了....”
箕同样神色微妙道:“司农丞只能窝在一个地方,对图南而言太闷了,不如司商寺。”
图南赶紧打断俩人的争抢:“皇与后的征辟名额何其珍贵,该用在更珍贵的人才身上,而且我没有任何经验,一上来便入司农司商这样级别的部门,我怕辜负你们的信任,还是先从地方小吏积累比较合适。”
折丹与箕再次对视,须臾,折丹问:“那你想去哪里?”
图南回答:“长白云岛吧,那里是刚打下来的疆域,发挥空间更大。”
折丹露出一丝不可思异。
图南问:“不行吗?”
折丹摇头。“从地方小吏开始积累挺好的,我记得南河也是从小吏做起,因为这段经历,她对海国各个群体各个部门的情况比我们还了解。”
说到最后,折丹神色复杂。
她尽了最大的努力不让王座上的自己耳目闭塞,但现实向她证明,在接地气熟悉不同阶层这方面,若无图南这些年的杠精书信,她连没有刻意保持耳目的南河都不如。
自己尚且如此,何况自小生在锦绣富贵中的王子王孙。
王子王孙再聪慧有天赋,精于帝王权术,能理解能共情氓庶的需求吗?
一个不理解不共情氓庶的帝王,即便聪慧如妖孽,善良如圣人,王朝又能维持多久?
再妖孽再善良的人也无法想像自己从未见过的事物。
即便见过,又要如何长久的保持清醒,不被目之所及的锦绣鲜花迷惑?
用了饭,图南并未告辞,被折丹与箕拉着闲聊了两个时辰,得知图南住在货栈,更是着人取了钥匙与房契赠予图南。
读书时每年都会拿折丹钱的图南下意识收下,直到看了眼房契上的内容,赶紧退还。
“这太昂贵了。”
读书时虽然每年找折丹拿钱,但折丹给她钱是为了投资,她也自信自己未来能还,拿钱拿得毫无负担,但这个房子着实烫手。
折丹将钥匙与房契硬塞进图南手里。“拿着,货栈是存放货物的地方,根本没考虑宜居与否,你若感激我,成为官吏后好好干,让我轻松些。”
图南犹豫一息,收下了钥匙与契书。
翌日。
献打量着面前的宅邸,说是宅邸有点委婉,谁家宅邸占地十顷?
这分明是一座庄园,
“蹭一顿饭解决了居住问题,你牛,但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
“这座庄园的价值在十五万兕国金铢左右,我把带回来的货都卖了都买不起这座庄园。”
献侧目。“海皇这么大方的吗?”
图南点头,又摇头。
“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到底是大方还是吝啬?”
“海皇很大方,从不吝啬钱帛,但她赠予钱帛的同时也会附带一份期待,可以